操,想干架!
谢桥一路上都不开口,纪真宜和他说话,他也只低着头“嗯”
一声应付。
一直到出了地铁口,纪真宜突然扯住了他的袖子,“小桥等我一下。”
他跑走了,谢桥一个人站在冷风乱窜的地铁口,心很郑重其事地沉了下去,黑云压顶,又是开玩笑,又是只有我一个人当真。
还“我配吗”
,你哪里不配,怎么不配,为什么不配,你问过我了吗,你就不配?我喜欢你,还不够配吗?纪真宜买了包糖炒栗子回来,用纸袋装着,塞进谢桥手里,热乎乎的一包,从袋口飘出些糖糯干燥的炒货香。
“这家特别好吃,比别家的都甜些,我早就想给你买了,但你睡得早。
好不容易这段时间晚点睡了,这家店的老爷爷又好几天没开门,幸好今天撞上了。”
他指指袋子,“小桥快尝尝。”
纪真宜忘了把皮筋摘下来,顶着头上那株在寒风里簌簌摆摆的小禾苗殷切地看着他,又是那种眼神,温沉脉脉,像溺爱。
谢桥连忙移开目光。
栗子口炸开得很大,深棕色的壳糖光锃亮,轻轻巧巧就能拨开,栗仁有一点点烫手,吃进嘴里粉而糯,甜润可口,确实像纪真宜说得那样好吃。
一包栗子休想收买他。
他心里这么想着,却又没忍住捡着吃了两颗,吃到(下)自学的谢桥洗完澡,祝琇莹已经睡了,他擦着头发走到纪真宜房门口。
纪真宜头发吹得半干,毛毛躁躁像朵蒲公英一样蓬蓬的乱翘着,正盘腿坐在床上戴着耳机和董元柏连麦打手游,“你们宿舍这么晚还不睡啊?别人不嫌你吵?”
“你好意思说,来这么晚,我现在躲在厕所舍命陪君子呢,冻死爸爸了。”
纪真宜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平常不也这个点?今天我可连夜宵都没吃。”
谢桥蹙起眉,每天回家看着困恹恹的,竟然还有精神和人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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