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勒一脸肃穆的保证:“我这就回去准备。”
崔邺见他严肃,也笑说:“但也不必这么小心翼翼,我毕竟是凉州刺史的儿子,做买卖终究是比平常商贾简单。
马场以后有任何事,可直接去找都督。
他会处理的。”
阿骨勒并不问原因,崔邺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办。
没过几日,收到谢奚的来信,他此时还不能起身,靠在床头看着信,有种功亏一篑的心虚感。
谢奚显然是动怒了,她是个不爱发脾气的人,有脾气当场就发作了。
崔邺几乎能想象的出谢奚要是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定会盯着他冷冷说:“你可真能耐!”
他忘记了以谢奚的脾气,猜这次怕是没有好果子给他。
要说惜命,他真是个惜命的人,活到这个年纪,从来没想过要做英雄。
可是总是时也命也,不由他。
他一个人脑补着莫名其妙的剧情,谢奚却没时间多想,因为谢脁的第二封信又来了。
这次的信来的很详细,关于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并一一问候了家里的成员,尤其是她还有谢昭。
信依旧是写给鲁伯的,谢脁对鲁伯的感情好像和普通的主仆并不一样。
相比谢伯一家,住在长安城里的宅子里,按理说应该更得谢脁的信,结果谢脁的信中只字未提谢伯一家。
他最后说,年终必会回来。
他以后大概会常住长安。
谢奚看完信,不死心的问鲁伯:“父亲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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