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道:“阿父,你知道的,女儿向来爱美,出门也喜欢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桥蕤听她这样说,顿时产生不妙之感。
他这个小女儿地姿色他是清楚地,说句大话,就是放在整个天下,这姿色也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的,可称国色。
如今楚楚已经及笄,也不知道将有多少人觊觎呢。
正想着,桥蕤便看见自己的小女儿抿抿嘴,委屈巴巴的继续道:“阿父,最近我出门游历,本有阿策兄长和阿瑜兄长两人陪同,也没出什么事情,可谁知到了平城,当地的豪绅竟然在我茶水之中下了四肢麻痹的的毒,还好我机灵,意识到不对便去寻了人,这才没有被人掳走。”
桥蕤闻言大惊,立即关切道:“那毒解了吗?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损伤?”
楚楚抹了抹眼泪,道:“倒也不是伤及底子的毒药。”
楚楚自然是不会告诉桥蕤自己中了下三滥的药,她向来清楚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反正她的目的都是为了借兵,只要能将兵借到就是了。
她继续道:“两位兄长便顺着帮我寻到了下药之人,审问过后得知背后之人是当地豪绅,他们做惯了这种拐掳妇孺之事,因为我们带的人很少,便没有深究,只将对我们下药之人杀了。
本以为此事了,我们便出了城,谁成想背后之人以为得知了我是阿父的女儿,便带了好些人来堵截我,还说,还说……”
桥蕤微眯着眼睛,嘴上抖动两下,便道:“还说什么?”
楚楚谎话张嘴就来:“还说要将我掳走,送去给刘表邀功!”
桥蕤看向周瑜:“果真如此?”
楚楚立即点点头:“阿父,女儿何时跟你撒谎过?”
周瑜看了一眼楚楚,见她说谎脸不红心不虚,又各种添油加醋,偏偏声音振振有词,又是这衣服可怜的表情,看上去很是能唬人,若是不够熟悉她的人谁能想得到这小女娘是在骗人?
他没有拆穿楚楚,道:“大差不差。”
闻言,桥蕤便一拳打在了门框之上,将木头砸出了一一个拳头印,面上恼怒道:“真是岂有此理,这平城之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就是就是!”
楚楚见桥蕤情绪到了,便又立即开始上眼药水,“阿父,我是你的女儿,也是汝南袁氏的外甥女,他们这般欺我,定然是没将你和舅父放在眼中,此举不仅是在羞辱我,更是在羞辱阿父和舅父!”
闻言,桥蕤脸上也都绿了:“你说得没错。”
他见楚楚浑身发抖,委屈极了,便当即道:“阿父这就带兵去平城,给你讨个说法去!”
看着他真的就要佩剑,楚楚心中一暖,知道桥蕤是真心将她当成女儿的。
她赶紧拦住桥蕤,仰着小脑袋,一脸恨意道:“阿父,我可以自己去讨回来公道吗?”
桥蕤脚步顿住,目光犹疑得看着楚楚。
“你自己去?”
楚楚眼圈红红的,眼神里却很坚定:“阿父,我不想做笼中鸟,不想做金丝雀,在这样的乱世,我想自己护住自己,亮出自己的利刃,这样我即便是个女儿身,别人也不敢再轻易再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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