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的孩子!”
一声尖利的叫声,从阿乐的嘴里发出。
她快步往前,不是向段狼求救,而是习惯的冲到了司马清的跟前:“救救他,他全身滚烫。”
司马清低头一看,孩子面色发红,小嘴上起了一层皮。
她硬声道:“我救不了。”
“你为什么救不了?你救他,我求你。”
司马清:“他这是病了,我不是大夫。”
“病了,这里谁是大夫,有谁能救我的儿子。”
阿乐一路向着每一个牢房跑,向每一个人发出呼救的哀求声。
而牢中的人之前也曾向他们求救,请求他们放他们出来,却被无情的拒绝。
但事情反转如此的快,轮到段狼的儿子生病,无计可施。
每一个牢房面对一个母亲的哀求,都报以沉默。
阿乐发了疯的跑了一个来回,也无理睬。
她踉踉跄跄的走到司马清的跟前,哭着道:“清儿姑娘,你救救他吧,救救他吧。”
司马清转过身看着段狼,他也正往回走,伸手在婴儿的额头上一抚,感应不同寻常的热度后,缩回了手,一下子冲着司马清命令道:“救他!”
司马清仰起脸,眼都不眨的道:“他的命是命,地宫里这上千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段狼快速的答道:“不就是放了这上千人吗?简单!”
说完,手一挥冲身后的随从道:“砸门……”
“等等。”
拓跋城上前,“这牢门不能砸!”
“为什么?”
“每一道门的门柱是地宫的的支撑,他们只能从笼门走。”
“笼门?”
“对,就是直通天坑的笼门。”
“什么?那不是死路?”
“生还是死,并不是眼前所见的那样。”
“救我儿子,管他天坑笼门,我都去。”
“好。”
拓跋城从怀中摸出一包药,“一日三次,每次只用一颗黄豆大,三日见好。”
阿乐夺过药,马上喂给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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