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别想他的时候会站在荜拔山脚,望着那一片被他守护着的墨绿山林;感受着从他在的方向吹来的山风;踏着他修好的公路;期待着能半路相遇一次。
她不是没想过坦白,只是又怕成了绝路。
他迟早会结婚。
她只是在等,等一个他向父母妥协的时候。
也许那时候她就会有那么一丁点的机会。
就在今年过年时还心存一丝侥幸,以后能永远在一起。
因为他的亲戚已经在打听她了。
三月份,她一直陆陆续续做梦,梦见她披着红盖头嫁给了他。
现在才知道,梦都是反的,侥幸成了残忍。
她听着他们走出卫生院,她从窗户看出去,能看到他们停在车前。
他在温柔地单手拥着女人说话,腰腹以下都贴在一起。
他有爱人了。
眼泪不争气地滑落。
这个办公室还是刚来的时候和内科的李医生换的,为的就是他来时能第一眼看到他,他走时能目送离开。
心如刀绞,每一眼都成了利剑直插心里。
她转回头,擦干眼泪,端起水杯,才发现水杯里有波纹。
噢,原来是自己的手在抖。
医生的手不应该抖的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