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黎抬手亮了一下捆住手腕的绳子:“解开。
我这样,像——”
他刻意停顿,声音压低:“条狗。”
“行吧。”
娆娆替他解开绳子,就在杜黎以为自己双手得以解放时,姑娘却一把擒住他的手腕,虎口一收死,拖着他继续往前行。
杜黎被女孩拽着手腕往前走,嘴角一扯,声音冷飘飘:“杜太太,您这样,会让我误以为您喜欢我。”
娆娆嗤笑一声,像听了一个很特别的笑话,“我牵隔壁智障大傻子也这么牵。”
进入超市,她单手拖过购物车,扔给杜黎。
杜黎低眼看着这只公用购物车,一脸崩溃看她:“我推?你知道这东西有多脏,被多少人摸过吗?”
“阿帕奇为了你浑身溃烂,你就不能下下决心,治治你这老毛病?”
娆娆环顾四周,仰头看着他,威胁道:“今儿你要不是推,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公主抱。
堂堂杜先生被老婆在公共场合公主抱,你这脸往哪儿搁?”
“杜太太,请时刻记住,您是女人。”
“反正我不介意面子这东西,杜先生如果也不介意面子问题,那我们就在这大庭广众下试试性别对换的公主抱?”
杜黎:“…………”
这种威胁对于杜黎来说,简直宛如一条毒蛇被拿捏了七寸。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容忍这种被女性公主抱的行为吧?何况他杜黎。
杜黎冷呵一声,酷帅地抓过购物车,跟着娆娆往前推。
为了以防杜先生忍不住擦手,娆娆目视前方看路,却依然抓着他的手腕,拖着他往日用品方向走。
杜黎很少逛超市,日用品通常有固定品牌,有什么限量款和新款,助理通常都会买给他。
在近几年的记忆里,这大概是他,是想拿走老邢留下的那匹温血马,米格。
他要是真的愿意好好对待马,我也不会接手莱云这个烂摊子。
可问题就是,那匹马压根不愿意给他骑乘,甚至将他摔下马背,所以,他打算收了米格,将它人道处理。
米格那么优秀,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娆娆看向杜黎,叹息一声说:“之后,就有了我们的事。”
她意有所指,杜黎了然。
副驾驶的萧承转过身,朝他们比划手势。
——这次市马术协会对骑手向卓提出禁赛一年的惩戒,可是对于始作俑者管特,却只是口头批评,可见他背后力量。
杜太太,以后要小心这个人。
等红绿灯时,苏悦侧目看向萧承,她说:“这事儿闹这么大,我市马术协会之所以只给他口头批评,那是因为他弟弟管虎是我们东云省马市协会的副主席。”
杜黎一双浓眉收紧,沉声道:“目前市马术协会大多事物由副主席接手,也难怪他敢这么嚣张。”
原本杜黎没把这人放心上,可苏悦这么一提,给他敲了一个警钟。
车内气氛被苏悦的话题搞得有点沉重,她话峰一转又问娆娆:“杜太太,月初风凯的速度赛马,你准备好了吗?有信心拿第一吗?”
“您叫我娆娆吧,听着亲切。”
娆娆看了眼萧承,心里打鼓:“这次赛马奖金较高,必然高手如云,我一向不会预估自己的能力,得等比赛当天见到了对手,才知道有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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