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你自称是书香门第的传人,平时研究诗书礼乐,但双手有很严重的腱鞘炎,所以你的身份背景八成是谎话。
你自诩和曾葭爱好相近,但是你捐书的行为本身就和这句话相悖,而且在交谈中我们看不出你有丝毫忍痛割爱的意思,所以你的爱好九成是谎话;你说那套书是你的家藏,但是各种证据表明那些书是临时搜集来的。
尽管你必定花了血本,但几乎没几句实话,她怎么确定你的心意不假?”
“……这是曾葭说的?”
“她亲口说的。”
任参扶额叹息:“她这么变态为什么不当警察?”
何萘哂笑:“好在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不过,你不忘怎么煞费苦心把人追到手的,千万别和曾葭耍心眼。”
曲络桦此时骑车过来,不悦地说:“说好了操场见,你干嘛呢?”
何萘抱怨他太凶残,跳上后座就走了。
“你和他们聊什么?”
“我之前办沙龙时听见任参和一个女人打电话,态度特别暧昧。
这话我不好对曾儿说,只好警告任参一下。”
曲络桦嘲讽道:“曾葭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大的心不用在自己身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什么让你说的?”
“当我没说。”
何萘气得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没站稳摔在地上,手心磨破了一层皮。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
“上车。”
“你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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