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华鸢面色羞愧,正欲说什么,却又被饮笙打断。
饮笙将他的手放下,丢给他一本医书,道:“花豹的搏击,你不必学了。
回头长蛇的课,你再去罢。
这几天,就在我这好好把这几本书看透了,三天后我会考你的。”
饶是季华鸢再不惧读书,可是看着饮笙指着的那一大摞医书,也觉得头皮发麻:“老师,这书似乎和别人拿到的不大一样。”
饮笙只随口道:“有用处的,你看就是了。”
说罢便转身折回里屋,准备在这大白天里睡个好觉去。
而帝都的另一头,悦阳钱庄里,云寄却是比饮笙还要待得舒坦。
皮裘暖炉,金盏银炭,云寄卧在太师椅里,点上沉水香,细细吐纳着香中的白麝,闭目养神。
“公子,那人要怎么答对?”
云七恭恭敬敬地站在云寄身后,小心问道。
云寄懒洋洋地在太师椅上抻了个懒腰,将华丽奢侈的毛毯踢开,不答只问:“王爷昨晚有没有回府?”
“没有,奴才只听说王爷昨天带了翟墨出去,一夜未归。”
“那就是去东门了。”
云寄笑吟吟地抚弄桌上下人插好的百合,眼中却无半分笑意:“你说,王爷这次去东门,是因公,还是因私?”
“奴才不知,但奴才更愿北堂王是被老相好缠住了脚。”
云七答道。
“噢?”
云寄轻轻揪着百合花的花瓣,眯起双眼:“我倒是想着,王爷也该是好好操持一下皇上交代的事宜了。”
“公子何必如此心愿?”
云七不解。
“阿七。
有些事,早晚要发生的。
我们拖着等着,不如早作打算。”
云寄说着,目光已是严厉。
云七噤了声,不敢再言一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