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是一家人了,你告诉徐奶奶,不必那么讲究。”
他语气漫不经心,但字字有力,特别是那“一家人”
三个字,被标上着重号,生怕她听不见。
徐星眠耳垂发热,“现在还不是,礼节要做到位。”
霍承骁坐直身,两条大长腿屈尊别在一起,出租车的空间满足不了它们。
“你这个小古板,但凡有你哥哥一半开放,我现在也不至于独守空房。”
徐星眠咬唇,“我哥哥很开放吗,我不觉得。”
“呵。”
他喉间溢出低哑的笑,侧目静静凝视她,“都怀疑我暗恋他,你说开不开放?”
徐星眠一本正经分析:“近水楼台,有猫腻。”
霍承骁揉了两把她的发顶,低低喘了口粗气,酒精烧的胃格外难受,“也不知道谁是那月亮。”
回了公寓,徐星眠照着食谱上的方法熬解酒汤,味道不算好闻,更不好喝。
霍承骁皱着眉头喝了半碗,感觉胃里起了阵台风,他赤着脚跑去洗手间,把胃里的东西全吐了。
晚上光顾着试探程烬生,菜没吃两口,胃里全是酒,嗓子眼火辣辣的疼。
徐星眠急忙递过去热水让他漱口,话音颤着,“你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程先生没事,你倒是难受了。”
霍承骁双手撑着琉璃台,眼眶通红,额前的碎发垂落,被汗浸湿。
他撩起一捧水洗了脸,反身靠住抬眼,张开手臂说:“过来。”
徐星眠不明所以,上前两步抱住他。
然后,男人的下巴搁在她发顶处,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我们想的那个人。”
“如果是的话,我想告诉他,有个小姑娘等他好久了。”
徐星眠怔愣,眼眶开始发酸,抱住他的手臂加了几分力道。
“以后不准这样了,我也会……心疼的。”
——车子驶出半途,后座上的男人一直闭眼假寐,秘书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又怕打扰他,惴惴不安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回头看。
胃里像积攒了一团火,顺着气管蔓延而上。
他皱眉,睁开眼问:“解酒药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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