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的男孩子不高兴不是很常见么,可能有喜欢的人了吧。”
“也对,这小子我前几天问他他还说没有来着,长大了小秘密都不告诉我了。”
温谨觉得自己很亏,做姐姐真不容易,好不容易把弟弟拉扯大,最后他要成为别人的英雄,保护他爱的人。
“你青春期怎么一点都不正常啊?每天一本正经得要死。”
她今天似乎格外爱抬杠,“你当时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当时想,肯定是我一片痴心日月可鉴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感天动地,所以它把你给我安排上了。”
“我现在也对你一片痴心日月可鉴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感天动地,所以你什么时候把我给安排上?”
车停住,江时景侧过身脸倾到她面前,目光腻得死人。
温谨打了个寒颤,两手扯扯他的面皮,一张俊脸任她搓扁揉圆,“你是假的吧?”
正常的江时景这个时候不应该让她不要乱用成语把体育老师气活么?江时景对她格外有耐心,握住她在脸上作乱的手,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若有似无地亲吻起来,“我认真的。”
他忽然挑了眼,狭长乌黑的眸泛起潋滟水光,温热的气息钻入耳蜗,温谨忍不住颤栗。
“你不想么?”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全文就要完结啦~终章被他拐到床上亲得七荤八素时,温谨兀自点点头,确实是想的。
怪不得他们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同样也适用于她。
风流过头的后果便是温谨又推迟了一天回上海的时间,她上司怀疑她是在借公徇私,下令让她再不回来就不要再回来了。
温谨拿起手机在江时景面前晃晃,扒开他缠在腰上的手,“看见没,再不回去我就要喝西北风了。”
江时景又从背后抱上她,“没关系,我养你。”
温谨睨他一眼,“别。”
好不容易勤快几年,她不想轻轻松松就被他勾起骨子里的懒惰因子。
两个月后,厕所。
温谨看着手中白色塑料棒的两条杠欲哭无泪,日了狗了?晨起上班时找牙膏,打开镜子后面的储物柜看到满满当当的卫生巾温谨恍惚想起自己的大姨妈似乎有段时间没造访她,下了班便去买了验孕棒。
眼下结果已经出来。
怎么就这么巧呢?当时事后为防止这事儿她还特意吃了紧急避孕药,难道药过期了?再怎么样也得通知某个人。
重逢后他们的关系一直处于微妙的状态,她说让他做炮友吧,他总装作听不见,其他的,他也不提,倒是老说要飞来上海找她,温谨以公务繁忙养活自己为由全推了。
温谨琢磨琢磨,回过味来,难道他就在等她这么一天?摔桌!
他对自己这么有信心的么?!
“姓江的,我怀孕了。”
温谨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刚入口想起肚子里还住了个小东西,便全倒了换成牛奶。
她现在是孕妇,不能动怒,给他打电话前温谨几次三番提醒自己,结果一开口还是收不住。
江时景正在加班,手中正签字的钢笔不受控住拉出长长一笔,他瞥了眼,直接丢开文件,语气不温不淡,“是么?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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