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认识?她是我,异地多年的女朋友啊。”
一句话落地,众人心思各异,这桩生意,看来是不成也得成,只能尽力争取各自的利益最大化了,有人无声叹气。
温谨神色不变,厚颜无耻的人这几年她见多了,他还没到让她大惊小怪的份上,何况他这样说,受益者是她,她为什么要反驳?冲他扬起手中的杯子,温谨一饮而尽。
托江时景的福,之后一切都顺利许多,最起码没有人敢逆着龙鳞去为难温谨,如果能忽略某人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的视线的话,这应该是温谨能独当一面以来谈的最轻松的case。
宴席结束,众人都散去,江时景和温谨同行至马路边,一路沉默。
覃蔚跟在后面心中疑惑滚成雪球大,一个男声叫住她,是刚从他们过来那人。
“先别过去,我带你到周围逛逛。”
说罢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去了别处。
“就到这里吧,今天多谢你。”
温谨展颜,言行举止间透着礼貌和疏离。
江时景看着她,饭局上凌厉的气势收起,眸中只剩下温柔,“温谨,当年分手我并没有同意。”
她皱眉,回忆一番好像是这么回事,他们只说了再见,还差那么一个具有仪式感的告别。
“那又怎样?”
江时景不恼,好脾气地拿出一张烫金名片和卡,“这几天我都会在这儿。”
修长的手捏着卡固执地停在她面前,大有她不收他就不让她走的架势。
她抿抿唇,接过。
一辆空车刚好经过,温谨招手让它停下,上车后扔下一句话,“别让许宴臣把我小助理弄丢了。”
关上车窗后扬长而去。
两年前与夏和许宴臣分手,温谨没什么想法,感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覃蔚跟江与夏长得有几分相像,当初面试时,温谨挑了她便有几分这个原因,面容相像的人在身边,有些日子也不那么难熬。
在外面覃蔚一向跟在她身后,眼下人一直没出来,只能猜测是许宴臣将人带走了。
坐在车上温谨细看手中的两张卡,纯黑的烫金名片除了他的名字和联系方式便再没其他,和他人一样的闷骚。
至于那张卡,她目光中流露出几分玩味。
燕西华府的园子。
真有钱。
没回酒店,温谨直接拐去了温恪学校。
一见面,温恪就皱眉,责备她,“北京晚上凉,你不知道带件外套出来吗?”
手中动作却不停,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又给她披好,动作熟练又亲昵。
温谨失笑,这小子越大越爱管教人,隔三差五她便要挨他的训。
“这不给你表现姐弟情深的机会么?”
两人就在学校门口站着,行人来来往往,其中不乏温恪同学,有好事者见了便好奇问,“温恪,你女朋友啊?”
温恪将温谨挡在自己身后,看了眼她身上的吊带,脚步微移,将人挡得更严实,语气不善,“关你什么事,快走你的。”
那人切了声,颇为不屑,离去后小声道,“真他妈小气,还不给人看了。”
脑海里回忆起那女子的窈窕身段和两人之间的亲密,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怪不得系花追他都不为所动,原来已经名草有主。
等人走了,温谨才他身后抬出头来,“你那么凶干嘛?”
不问还好,一问温恪更凶,“谁叫你穿那么少?”
温谨捂捂胸口,完球,想不明白她弟怎么就长成一个老古董了呢?她小时候明明把他教育得很好啊,知进退讲礼貌懂文明的小屁孩一去不复返,“哎,刚你同学那样说你怎么不解释,万一你喜欢的人误会怎么办?”
两人并肩走在小道上,路灯穿透层层树叶打下斑驳陆离的光。
温恪垂眼看她,不过几秒视线收回,“我没喜欢的人,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
灯光将影子拉得细长,温谨来了兴致,兀自踩起影子来,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温恪跟在她身后静静看着她。
“你这次来是跟谁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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