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趁着他叙述的间隙,又插话问道:“方丈可是经常夜间通宵禅定自修?”
“非也,只是偶尔会有这样的情况。
例如近期有重要大课或法会时,可能会出现通宵的情况,平日里方丈都是定时就寝,作息很有规律。”
圆惠答道。
“您说入前堂后,是径直去的后堂寝室,您是从西侧绕过去的吗?”
“是的,后堂寝室只有西侧的门作为进出的入口。
东侧的门是长年封住的,门内侧还摆放着家具,从不打开。
因为方丈每日清早起身,要先去西侧膳房后的浴房洗漱,每晚也是从浴房沐浴后回寝室就寝,开西侧门比较方便。
所以,小僧并没有这一餐午膳用得很安静,众人各怀心事,都有些食不知味。
饭罢,众人又于前堂列座,一边用茶一边再行讨论,依旧没有什么结果。
约未初三刻,沈绥等人再度起身,在妙印法师与圆惠、圆清、圆通等一众僧侣的带领下,离开方丈院,向慈恩塔而去。
慈恩塔是第二个案发现场,善因法师死于其上,死法蹊跷,比方丈之死更令慕容辅烦恼。
一路上,慕容辅、秦臻行在最前,沈绥与杜岩、韦含并肩而行,紧跟在后,三人一直在讨论案情。
主要是杜岩、韦含与沈绥讲述善因之死的详情,沈绥偶尔提问,但大多时候都在安静倾听。
“这善因是何人?”
沈绥问。
韦含比较清楚这类事,解释道:“善因是慈恩寺八大执事之一的僧值僧,负责协助戒律院作全寺戒律监察,执行奖励罚过。
听说他二十四岁才出家,出家前在禁军中服过役,身上有不弱的功夫,后来立了军功,入了官场,打磨了好几年的时间。
他对人对己都非常严苛,不苟言笑。
且十分聪慧,极有佛缘,受戒十六年,在慈恩众僧之中积累了很重的威信,当上了慈恩的僧值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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