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用这种歇斯底里的态度面对他,就像他从未用这种蔑视侮辱的态度对我。
几句话活生生扯开了我们之间那道我原先一直粉饰太平的血口子,可我压根没想好之后该怎么办。
我立刻就后悔了。
他一手扣住门框,声音冷了下来:“你故意报复我?”
我仰着脖子:“报复个屁!
昨天那就是我室友!
我俩压根没关系!”
“苟阗,”
他深深看向我:“你知不知道,你撒谎我一眼就能看穿。”
“我,”
我咽了口唾沫,“他,他确实喜欢我但是……”
“行了。”
吕北打断我。
“你别说了。
我懒得听。
各种各样欲盖弥彰的蹩脚解释我听得太多了,苟阗,我不希望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
吕北往后退了两步,到了亮处,我能看见他苍白的侧脸:“要是想退租回去跟他住随时告诉我,钱扣个百分之……二十,不,三十,剩下的还你。”
他说:“希望你那么壮的‘室友’,也能让你满意。”
他抓起沙发背上皱巴巴的西服,往身上套,吐出来的字尖酸刻薄又难听:“反正我一直没碰你,算是给他的小礼物了。”
我坐在床上,听他这样说,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抓起公文包:“为了你请假全勤没了,我真是昏了头了。”
“……我今天也满课。”
“别上了,我给你室友说了跟你请假,昨儿晚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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