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温如水沉默了足足两分钟,一百多秒,度日如年,足够煎熬。
“为什么呢?”
温如水问,她居然还能保持冷静,而没有把左弦当成疯子挂断然后删掉,“你有什么依据吗?”
“我们都见到火车。”
左弦对温如水说,“我们当时在公园里交换信息的时候,你告诉我你见到了一辆巨大的火车,你还记得吗?”
温如水沉吟一声:“然后?”
“我也看见了。”
左弦轻轻地说,“可是木慈没有,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火车,而他还告诉我,他的大脑里有一个穿着棕色夹克的男人,跟我脑海里出现的一样。”
“见鬼。”
温如水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随后她用短信传了地址过来,半个小时后,左弦把车停好,走进酒店里,温如水又给了他房间号。
“这么不见外?”
左弦站在门口歪了歪头。
温如水冷冰冰道:“我准备了三瓶防狼喷雾,还有一瓶辣椒水,也学过一点格斗,身上还有利器,在角落装了监控。
而且我最近去做过精神检查,如果你死在我的房间里,法庭考虑到我的精神状态不稳定,不会重判,甚至连防卫过当都不一定算。”
“女人活着还真是不容易……”
左弦不禁咂舌,乖乖举起手投降,“提醒我不要惹你。”
“如果你说的不是废话,就不会惹到我。”
温如水打开桌子上的电脑,又打开一个完全空白的文档,耐心地转过来,看着左弦毫不见外地陷在单人沙发里:“看来你给自己找了个好地方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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