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在机场送他,连给他一个拥抱的勇气都没有,因为米兰就站在他的身边,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上飞机。
我蹲在候机厅的玻璃幕墙边号啕大哭,哭得肝肠寸断。
我被周围同qg的目光包围着,像一只被拔去羽翼的小鸟,他给了我自由,可是我遍体鳞伤,从此再也没有了飞翔的可能。
他说要我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什么是我想要的生活,他从来就不知道。
此后我没有再住在自己的公寓,而是搬到了彼岸chun天的水云天。
想想真是悲哀,他住对面的时候,我的房子空无一人,当我终于为他亮起灯,他的房子却陷入黑暗。
这就是宿命吧,我知道我跟他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一面湖。
但我每晚仍会在卧室留一盏小灯,我坚信如果他有感应,他一定可以看得到。
住进水云天的谁比谁更可怜呢(1)那阵子我把自己弄得很疲惫,每天早出晚归,没有坐祁树礼给我安排的车,而是赶公jiāo车,我宁愿坐公jiāo车,那样我会觉得比较有安全感(那辆倒霉的法拉利我退还给他了)。
我也没有要他给我安排的保姆,那肯定是他的眼线。
我托人从老家找来一个小姑娘,十七岁,家里穷辍学了,想进城找活gān,正合我意,我就收留了她。
小姑娘聪明又勤快,因为她在家排行第四,我就叫她小四。
我很少待在家,白天晚上抢着做节目,到了周末就呼朋唤友,叫上一大帮人到家里闹腾,通宵达旦,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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