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表态
刚才陆云凤那句话，分明是逼着陆晟昀表态。
而陆晟昀这句话，就是反击。
陆云凤笑得温婉端庄。
可仔细看，总觉得笑容已经有些勉强。
众目睽睽之下，陆晟昀还要更逼近一步：“皇后娘娘为何不语？”
顾听眠都忍不住看向了陆云凤。
陆云凤坐在那儿，终于是绷不住神色，眸光锐利看过来。
却不是看陆晟昀，而是看向顾听眠。
顾听眠从这目光里读出了很多东西，唯独没有读出昔日的情谊。
如果是陆云婷，顾听眠从不伤心。
毕竟只是陆云凤的妹妹，只是熟人罢了。
可陆云凤不同。
顾听眠以为自己已是能接受任何的情况，可现在才发现，这个事情，即便理智再如何知道这个事情正常。
可情感上，也会痛苦。
她甚至，这会儿也迫切想知道答案。
看看陆云凤是怎么说。
看看陆云凤对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态度。
陆云凤最终还是不得不开口。
她抿唇道：“两者皆有之。
杀人不过头点地，顾氏素来骄傲，靖王这般，乃是折辱。
其次，她是朝廷罪犯，王爷这般，也有不妥。”
陆晟昀笑了笑：“太后倒是念旧。
不过，顾氏是心甘情愿做本王丫鬟的。
不信太后可问问。
天牢和做丫鬟，她选哪一个？”
这个不必选，也不必陆云凤回答，顾听眠知道这个问题是抛给自己的。
所以，没有任何犹豫，顾听眠便行礼干脆回答：“奴婢愿做靖王丫鬟，服侍王爷赎罪。
能服侍王爷，是奴婢的福气。”
回了天牢，此生怕是再无机会出来。
顾听眠怕了，也不想再回去。
哪怕只是为了家里人，也绝不能再回去！
自尊算什么？傲骨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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