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说说那小东西吧。”
林逋正了色,才把在柴房与阿莹一起时了解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德崇。
阿莹原本是与母亲一道乞讨的,就在大约半个月前,她们母女遇到了一个贵人姨娘,那贵人姨娘看着阿莹可爱,同情她们母女给他们吃食,买了新的衣衫,与他们同吃同住在客栈里,阿莹跟母亲该是很喜欢的她的,可是有一天贵人姨娘和母亲一起出门。
却只有贵人姨娘回来。
贵人姨娘说自己和母亲走散了,钱也被人抢了,但是她不会不管阿莹,会带着她一起乞讨,一路找她娘亲,之后就发生了今日的事情。
“这么说来,阿莹的母亲很可能已经遇害了。
我让阿岚查的也是几日前才跟着那一群乞儿一道的,来时便是那刺客抱着阿莹,阿莹喊姨娘,本也是乞儿,无人在意。”
“到底是谁,惟吉,为何要你性命,她与起初在荷叶洲的那一帮人是不是一道的?你是皇子不是吗?”
“也许就因为我是皇子……”
德崇望着头顶那银钩。
“那你有眉目吗,往后我们该防着谁,该注意什么?”
看着无措的林逋,德崇竟莫名的有些高兴:“君复,从未见你这样过,你今日倒像是换了个人。”
林逋我了两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左顾右盼的,院子里头也没其他人,最后冒了一句:“惟吉,我饿了……”
于是德崇带着耳朵有些发烫的林逋用饭去了。
德崇受伤后,林逋发现他们当街行刺的事似乎向没发生一般。
德崇不查,阿岚不查,连疼爱他的魏王爷也不查,也许他们知道是谁出的手,只是他不知道而已,唯一的差别也就是他走在路上的时候,偶尔有些百姓偷摸的议论传到耳朵里,说魏王府上来了一个贵公子,当街要调戏民女,那女子颇有几分姿色,贵公子动手,女子不从,便被那贵公子杀了。
林逋与他们理论,说那女子是刺客,那贵公子不是好色之人。
倒是差点让那些传谣言的百姓群起而攻之,毕竟女子被调戏的戏码总比女刺客杀人的戏码要动听香艳得多。
回去和德崇说起,德崇也只笑笑,竟回他:那女子本也确有几分姿色的,若温柔些,倒也不是不能收房。
气的林逋当日的晚饭都没吃。
这几日,德崇的一切都是林逋在料理,从晨起穿衣洗漱,到夜间洗脚入睡,件件不假手于人,赵廷美的养心安神粥他也日日熬着。
似乎做了这些他能安心不少。
林逋喂他吃饭,德崇总是在吃完最后一口的时候,俯身抱着林逋,乐呵呵喊着娘亲,每次都会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开,然后奉上一个白眼,端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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