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只记得自己跟他说过自己的是东京的富户子弟,从未提起过西京。
随着碗碟碎裂的声音,一柄寒剑从身后横在了林逋的肩头。
“阿岚,住手!”
林逋是怕的,他一个读书人,与之乎者也打交道多过斧钺钩叉,遇到崇德和阿岚之前,他甚至都没握过弓箭长剑。
如今一把寒剑在脖颈,虽知道阿岚不会一瞬间要他性命,可到底还是做不到山川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叶横,阿岚,我……我不是恶人……”
林逋斜眼盯着肩头的寒光,声音战栗。
“阿岚,收剑!”
崇德命令。
“可公子,你我从未提及过西京,他是细作!
我不能饶了他!”
“我不是!”
“我信他!”
二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若说此前只敢猜一二分,那么现在又多加了三分。
“您是当今卫王殿下,是吗?”
林逋看着崇德,目有怯意。
随着他这一句话出口寒剑横到了脖颈。
他竟感受到了些许的温热,而后随着崇德拿佩剑一挡,阿岚的长剑被他从脖子上挑开,他也感受到了撕裂的疼痛,还要不明液体滚落胸膛。
他还没反应过来,崇德的手已经紧紧捂住了他的脖子,朝着身后怒目而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取药!”
“公子,他知道,他定然是!”
阿岚还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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