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栗摇头:“昨天痒,今天疼。”
他实在没好意思说自己还涂过云南白药牙膏。
女医生点头:“疼就对了,是该疼了。”
她回身打开保健箱,翻出一瓶黄绿液体,拿棉球蘸过后,仔细地擦拭过谢栗的手背,又拿出一只药膏,均匀地抹在患处。
她处理完,将药液与药膏一起交给谢栗,又嘱咐他用法用量。
末了,她又补了句:“要是用过三天还不见好转,就要去医院看专科。
我没见过那盆花,现在只能按照常规方式给你处理。”
她顿了顿,像想起什么事,忽然笑得有些奇怪:“哎,谈总是你什么人啊?”
谢栗被问得措手不及,手里捏着药瓶,顿时支支吾吾:“额,不是什么人,就是昨天一个活动上,他刚好遇见我打翻花盆来着,所以…”
“不对不对,他可不是好心眼的慈善家,”
女医生抱着胳膊上下打量谢栗,笑得兴致勃勃,“一定还有别的关系吧?”
谢栗被问得难以招架,无措地想找些别的话来绕过这个话题:“谈先生他,他也做慈善…才给我们学校捐了望远镜。”
女医生像听见了什么新大陆:“望远镜?他给你们学校捐望远镜?”
她狐疑地打量谢栗,“你是哪个学校的?高中生?”
“行了,别总试图挖我隐私。”
谈恪推门进来,“外面都听见你说话了。”
女医生这才放过谢栗,大力士般一下抓起保健箱朝门口走过去:“还不是因为我们从来都没见过你领人回来,大家都很好奇呀。
这还是,慌忙开口澄清:“我成年了!
我年底都二十一了!
还有我和谈先生不是那种关系!”
运动装瞅着他上看下看,忽然露出坏笑:“哦,不是那种关系,那就是这种关系了?”
他伸出手,比着大拇指互相碰了碰,非常老套又恶俗的暗示。
谢栗看明白,一下就脸红了。
“方显,说你的事。”
谈恪顿时冷下脸,“或者出去。”
被叫了名字的运动装男人嘿嘿笑起来:“好好好,说说说。”
他伸手从助理怀里抽出那份文件夹打开:“刚说哪了来着,哦,idic现在的股价36美元,dfield那边大概在41美元左右出手,我们只要三千万美元,就能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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