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斯道:“待小的回去问问。”
他转而又对程立白道:“大爷放心。
老爷诸事繁忙,底下的人有些事不及通报,回去我替您问问。”
程立白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徐伯元去了一趟衙门,竟然连抚台大人的面也没见着!
既是没见着,为何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样失踪了?
不过,他没有多问,向褚斯拱手作了一揖:“有劳。”
李瓒本也未将此事太放在心上,如今有褚斯替他解决,他也就可以不用去理会这等些微小事。
与程立白告别后,他再次提醒褚斯尽快安排庐州那边的事。
沈钦芝一早便接到了家丁送过来的书信。
看到是省城来的信,他不动声色地冷笑了一声,随手便将书信交到妻子李绾手中:“你爹的信。”
李绾接过书信,拆开信封略略看过一眼,为难地看着正在整衣的沈钦芝,犹犹豫豫地道:“父亲想我带珧儿和琅儿去省城住些日子。”
沈钦芝从容自若地挽着袖口,淡淡地道:“那便去吧。”
李绾放下书信,幽幽地叹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和好吧。”
沈钦芝笑着对她说道:“这话,你对你爹去说吧。”
李绾被他一句话噎得火气蹭地上来了:“你不去便不去!
我带孩子回省城,你一个人过日子去!”
沈钦芝只是笑,整装束发,戴上红顶暖帽便出了门。
李绾气得双眼冒水,转身便去打点行装,吩咐家丁备了车马,带上一对儿女启程去了省城。
沈钦芝不知家中事,进了府衙,破天荒地发现孙楷竟早早地到了。
孙楷难得面色凝重地与他议事,不由分说地将一份从省城下发的文书推到他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咬牙切齿地说:“本官真是小看了程家!
这才几日时间,抚台大人竟然说此案疑点颇多,须重审此案。
沈通判功不可没!”
沈钦芝不动声色地看着文书,难得从心底赞同他这个不待见的老丈人的做法。
至于孙楷话语里的讽刺与挑衅,他丝毫不在意。
将文书合上,他慢条斯理地道:“大人莫慌。
抚台大人字里行间说得明明白白,破解此案的关键在程家大少爷身上,大人便依言行事,去一趟省城,与抚台大人合力破开此案,那也是大功一件。
大人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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