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思想,有了声音,鸟中,必有神灵。
压抑着疯狂思绪,于文文问:“我交给你的那隻绿绣眼,好起来了吗?”
男子的面容是一处模煳,除了那双發出绿光的眼。
他脚旁的白花渐渐消失泥地。
没有说话,领着于文文穿过樟林,来到草坪中央三百年老榕树底下。
那裡,他口气平和,似点头,修长手指划向树根,晶亮眼波充满宁静,儘管苍凉。
于文文又问一次:“那绿绣眼呢?”
“那天傍晚,那隻绿绣眼就已经死了。
我把牠埋在树根下,在那裡。”
男子说。
“真的吗?牠不是睡着了吗?”
于文文落寞地。
男子轻拍于文文肩膀,要她面向来时樟林,和更远处的流苏。
“妳看!”
他的手指,从她颈边平伸,好像她的右侧多了一副翅膀。
虽不是她的,迎着风,仍振动不停。
这才發现,樟林和流苏树上有许多跳动的绿色树叶,温柔的清鸣不是歌唱,最像谈心。
都是绿绣眼,满林的绿绣眼!
来来往往,自成天地。
“鸟儿还在,永远都在。”
男子说:“我不知道,那隻死去的绿绣眼,对妳有什麽特殊意义,但是,如果因为牠,使妳感到失去了什麽,希望妳,能再找回来。”
或者,她没有失去,只是有了新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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