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哼,“本宫看她依附老二并非本意,一时心软将她放了。”
景王呵一声,“那八层是她出逃时被老二知道了。”
皇后眼眸眯得更深,若是那样,说明她身边有逸王安插的眼线。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啊,死性不改,早晚给本宫惹出事端。”
景王垂眸挨训,心里那个气啊,还没到嘴儿的肥肉被搅和黄了。
——
回宫的路上,皇后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几名侍卫,莺啼走在最后头,低着头,内心绝望。
队伍忽然停下,莺啼抬起头,透过缝隙瞧见皇后正在跟人寒暄,在宫里,能得皇后娘娘驻足寒暄的人不多,眼前的御前大太监陈凇就是那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陈凇瞥了队仗一眼,笑而不语,沧桑的眼眸溢出意味不明的光亮,这人目光和善,看起来无欲无求,要么笑里藏刀,要么看透宫中暗地里的那些事,什么也不在乎。
皇后没打算多停留,带人匆匆离去。
陈凇目送队伍离开,转头对身后的小太监道:“去给逸王传个话,说他的掌中物被皇后娘娘半路截胡了。”
他声音沉而尖锐,像是刻意哑着嗓子说话。
小太监点头离去。
陈凇负手而行,灯笼将他单薄的身影打在宫墙上,他容貌上乘,看不出年岁,可两鬓略生花发,不知是愁白了头还是真的老了。
坤宁宫。
皇后坐在软榻上,自己跟自己下棋,塌边跪着满脸泪痕的莺啼。
许久,皇后侧眸看她一眼,递给她一方娟帕,“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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