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自动忽略逸王,一把横抱起小姑娘,望场外走去。
逸王握握拳,没阻止。
御书房。
皇帝听御前侍卫禀告后,呵笑一声,其实,哪怕张亦棠服个软,他都不会再计较,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倔。
皇帝平素最欣赏刚硬顽强的男儿,对张亦棠,又生出几分怜惜,手握御笔,在奏折上圈圈点点,嘴角笑纹越来越深,心里敲着黄金算盘。
呢喃道:“此事作罢。”
宫人赶忙小跑去传达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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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亦棠在研磨声中醒来,呆呆望着屋顶,很半天才缓过神,小药童见他醒了,把炉上温着的汤药递来过,“您伤得重,院长让您先在太医院休养一段时日。”
“麻烦了。”
张亦棠坐起身,有些疲惫。
小药童一勺勺喂他喝汤药,喂完药,又为他检查了伤口,“院长研制的金疮药有奇效,伤口不会发炎的。”
张亦棠想起昏迷前,宋筱担忧的样子,胸膛发闷,他还没强大到,能为她时刻遮风避雨的程度,呼吸稍稍不稳,小药童赶忙为他顺气,“不要想不愉快的事,您需要静养。”
“多谢。”
张亦棠阖眼假寐,渐渐进入浅眠。
小药童探脉,脉象变得紊乱,摇头自语,“醒来前还好好的,醒来后却气火攻心。”
晌午时分,张亦棠醒过来,粥香四溢在逼仄诊房,眼皮沉重缓了许久,身侧坐着一人。
“五哥哥醒了!”
宋筱扭头一笑,端起瓷盅,“饿不饿?”
张亦棠摇摇头,“谁陪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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