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搬运工不是个容易的活儿。
乘车出到外景后,我们还需要把装备一一抬下车放到指定位置等待专业人员调配。
这时候,我和那个染发的小子就被划归成了一组,专门负责灯光设备的安放。
我此时早已干得满头大汗,热火朝天,耐克汗衫系在腰间,黑得跟抹布一样。
名牌什么全是虚无。
我一边扛灯箱,一边问那染发小子:“喂,你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
染发小子身体还没我强壮,扛得更吃力,挥汗如雨的应道:“左冷禅,河南嵩山人!”
膝盖中了一箭!
我膝下一软,失笑道:“哥们儿,别介!
紧要时刻别开这种玩笑啊,会出人命的!”
染发小子:“没开玩笑,真叫左冷禅!
你呢?!”
我大笑:“我是岳不群,华山人!
左兄,好久不见啊!”
染发小子斜睨我一眼:“岳不群?你把自个儿小鸟切了?”
我:“……”
膝盖中了一箭又!
79、左耳钉小鸟乃人生大事,不能轻易开玩笑。
我立刻老实了:“实话跟你说吧,我叫李嘉图。
刚从国外回来。”
左冷禅扬了下下巴:“李嘉图?名字不错。”
我:“那是,我老爸取的么,希望我前程似锦。”
左冷禅:“所以你就前程到剧组里来当搬运工了?”
我一摆手:“哎,英雄不问出身,当搬运工只是暂时的。
你不知道,我在公园里睡了一觉,结果钱包就让人摸走了。”
左冷禅点头:“我刚来北京的时候也被人摸走过。
现在我不摸别人的就算不错了。”
我:“你看上去家境不错,怎么也来当搬运工?”
左冷禅摆完一只灯箱,捞起汗巾擦了把汗,说道:“我一个人来北京打拼,就租在北影附近,自给自足。
收入不稳定,有时候实在没钱了,就来这里赚口饭吃。”
我扛起一个大包:“你平时是做什么的?现在不论干什么,赚口饭钱总是稳的吧?”
左冷禅:“我写书,赚稿费。”
我点头表示理解:“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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