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把嘴里的糖咬碎,一字一句的说:“我和林牧并不相爱,结婚也只是权宜之策,但是他有次喝醉了酒然后我被迫有了你。
所以,我不可能喜欢你。”
“那时候我事业正在上升期,因为你我被迫辞职了,说好要等我的人也突然出国,那段时间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所以,真的很抱歉。”
“嗯,知道了。”
林明朗用手臂挡着眼睛,低低的说着:“我知道了,你不用对我抱歉,该我说抱歉的。”
“那你又为什么接了我的抚养权?”
最后一个问题,林明朗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是车内很安静,林雅虽然听的费劲,但还是听清了。
林雅听她这么问,笑了声说:“那不是我接的,是你姥爷,他觉得你毕竟是林家的孩子,总不能让你流落在外。”
林明朗哦了声,便不再说话了。
因为她正在和心里的黑暗因子作斗争,她用尽全力的为林雅开脱,只是为了让自己不那么伤心。
她现在不能哭,一哭就收不住了。
林雅很少回忆过去,就像她经常不愿关心林明朗一样,林明朗的存在代表着她那段刻骨铭心爱情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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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和林明朗家离的很近,但是林雅绕路去给林明朗买了条裙子,说是晚宴的时候让她穿。
林明朗自从问了那几个问题后,就没再说过话了,她觉得很累,呼吸累,坐着累,哪哪都累,她不想睁开眼睛,甚至不想接收外界的任何消息。
林雅把车停好后,叫了好几声林明朗的名字才把她叫醒。
林明朗其实没睡,她就是不想理人,而且头还很晕,她在车里缓了会后才出来。
她下车后,罐头摇着尾巴欢快的扑到她的怀里,还用那湿漉漉的鼻头蹭蹭林明朗的颈窝,从鼻头里溢出几声撒娇的哼哼声。
林明朗勉强笑了下,蹲下摸摸它的头,又揉了揉他的肚子,轻声说着:“罐头真乖。”
晚宴八点开始,回到家后林雅就进了书房,林明朗则在房间里发了会呆,然后从厕所梳妆台的暗格里拿出那盒烟,点了一支,吸了两口,结果被呛出了眼泪。
她看着手里燃到一半的烟,苦笑道:“生疏了。”
接着,她拿出背包装了两件换洗衣服,把抽屉里的药全部装走了,然后毫不留恋的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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