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长进”
。
黑影不惊反笑,双脚一并,身体往后倒去,在展昭准备上去抓过来时,突然入水不见,仿佛鬼魅般消失,飞花刚刚好溅在两人身上,瞬间透心凉。
“这……”
展昭站在湖中一块石头上,盯着他入水处。
白玉堂虽然长在陷空岛,但是个旱鸭子,展昭也差不多,一时间两人看着水面发懵。
“这人?!”
白玉堂气的一脚踢烂船上板凳。
“回去吧”
,展昭越过水面,抹了一把脸道。
“别让白爷逮到他!
非让他知道锦毛鼠的厉害!”
白玉堂还是吹胡子瞪眼。
展昭哄了好一会,总算把这尊大佛说动,免得他再吹一夜风,第二天着凉。
“等等,那是什么?”
就在下船时,白玉堂不经意看向船尾,一大团水草缠绕在一起,隐隐有块牌子在反光。
“莫不是刚刚那黑影掉落的?”
展昭怀疑,弯腰拿起船上捞鱼用的网兜往水里一划,紧接着,一块巴掌大银质令牌被捞起。
白玉堂上前拿起,借着月光细看。
“齐?”
令牌上双面刻着一个篆体字,精致细腻,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痕迹。
“武林当中,似乎没有姓齐的?”
白玉堂摩擦着令牌开口。
“不,有的”
,展昭盯着令牌想了好大一会,在白玉堂以为他不会开口时回答。
“谁?”
“当年襄阳王反乱,你从冲霄楼出来后被师父送回陷空岛,我曾在反贼口中听到齐楼主这个名号,不过当时混乱,结束之后我也没有向别人提起。”
展昭道,当时冲霄楼折了不少人,白玉堂掉进铜网阵后差点被万箭穿心身死其中,好在他师父及时赶到,从中把人捞出,后果就是在陷空岛待了半年不能下床。
后来其他四鼠见状,直接替白玉堂辞了官,回陷空岛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可是,能确定当时说的齐楼主就是这位?”
白玉堂疑惑。
“不能确定,我只是说,有人姓齐。”
展昭突然笑出来。
“死猫!”
白玉堂才明白可能被展昭耍了,一脚踩在他靴子上返回同天盟。
展昭收起令牌也紧追而去。
江音重归平静,如果忽视掉湖中心露出的人头。
“展昭,白玉堂………”
那人在心里默念,随后如同鱼儿,踪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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