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没有挽留,魏止也不太清楚,也许是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走远了。
许了那个诺之后,魏止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除了感叹“人生如梦”
之外,就是隐隐担心易舒会不会突然某一天敲锣打鼓八抬大轿的来把她娶过门,虽然她本人是默认了,可是旁人怎么看?男子嫁男子?那她还活不活了!
魏止又站在窗前望着微雨初霁后的天空,想到了那个在她心里留下了深刻印象的白衣公子。
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的心这些天一直隐隐约约的感觉会有什么变化发生,却不知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这样的预感真糟糕。
魏止想着,折扇在手里重重一砸。
“庄——庄主——”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此时说的就是魏止的小随从肖年了。
肖年是十多年前被魏天羚夫妇在郊外的山沟沟里捡回来的,也不知父母怎舍得把这样一个新生命弃在山野的,唉,黑心肝!
肖年比魏止小两岁,一直跟在魏止身边做事,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跟班,忠心耿耿不必说,在魏止家道败落流落为农的艰苦岁月他也不离不弃,始终毫无怨言。
为此,魏止决意一定好好待他,今后拿他当亲兄弟待!
“怎么?赶着投胎啊?”
魏止见肖年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的样子忍不住想拿他打趣。
“不是。”
肖年咽口口水,直摆手,大喘一口气道,“府上来贵客了!”
“贵客?”
什么贵客?之前魏家鼎盛的时候确实有不少贵客,可自打出现了那场变故之后,那些贵客都不见人影了,可见人心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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