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姐……
杜元璇此时脸上用调色盘形容都毫不夸张。
她问他喜欢年轻的还是上了岁数的，他倒好，嘴上说着不回答，可一边又叫她姐，这桌子上哪个不是跟人精似的。
调整下脸色，杜元璇看向顾优优：“优优你呢？喜欢年轻的还是比你大一些的？”
突然被cue的顾优优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从菜单上抬起来，左看看右看看。
“什么？”
“问你喜欢年纪小的还是喜欢年纪大的。”
顾寅说着，便倾身把顾优优一旁的碎发抚到耳后。
而桌上的人都在关注这个方向，自然是看到了全过程。
顾优优思考了一下，将军比她大了三岁，这样说她应该喜欢年纪偏大的。
“年纪大的。”
其他人也没想到面前这位这么直接，一时想笑，可导演又在又不敢笑。
江天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顾优优这样回答不就是变相告诉众人她不喜欢他，她喜欢顾寅吗。
那天顾优优说的话他始终不信她能做到，可今天他进来到现在，顾优优一个眼神都没有看他。
偏偏此时杜元璇还用挑衅的眼神看了江天一眼。
好像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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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后的路吱此时很想让顾优优闭嘴，她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顾优优都能把话说出口，这不明摆着惹祸上身吗。
在看对面江天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可她只是一个小助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插嘴把这个场面圆过去。
正好这时路吱的手机振动，拿起看到是丁苛薇给她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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