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不解释还好,许姑娘一听不文雅,眼珠子都亮了,当即在嘴里念了几遍,十分满足的点点头,&ldo;别说,越念越顺口!
哎呀你不知道,我好羡慕你和宁宁能到处跑,可惜我哥真是太古板了,我都是偷着溜出去的哈哈哈。
&rdo;
晏骄:&ldo;……&rdo;
此时外面战况以至白热化,晏骄清楚地看到有人被抬了下去,忍不住心惊胆战的问:&ldo;这样真的没事吗?咱们正正经经来个对诗不好吗?&rdo;
许姑娘啧了声,&ldo;那到时候你上还是我上?&rdo;
晏骄:&ldo;……我不会。
&rdo;
&ldo;这不就完了?&rdo;说话间,许姑娘竟已经跃跃欲试的挽起袖子,顺手抓起地上不知谁丢的一根峨眉刺,顺着门缝挤了出去,&ldo;吃姑奶奶一刺!
&rdo;
晏骄倒吸一口凉气,心脏都快炸了,脱口而出,&ldo;卧槽刀枪无眼,你快回来啊啊啊!
&rdo;
下一刻,许姑娘就已经彪悍异常的将一个小伙子敲翻在地,头也不回的喊道:&ldo;卧槽你也来啊!
&rdo;
晏骄:&ldo;……&rdo;
有圣人云,时间可抚平一切伤痛,伤痛不伤痛的晏骄不知道,可她确实是麻木了。
她总算明白图磬为什么来的这么早了,合着要生生打进来!
两边都不是善茬子,更有意将这次当成难得的练手机会,都非常投入,中间数次休战,还抽空吃了个午饭。
吃饭时,图磬非常无耻的派出学富五车的堂兄弟叫战,把白家众人气的七窍生烟,根本吃不下去,然后双方再次混战到一起。
许将军还意外从人堆儿里揪出来已经将兵器换成长棍的妹妹,晏骄缩着肩膀出去领人时,发现这位大将军整个人表情就非常难以形容。
一直到了暮色初上,双方连打带叫,俱都衣衫不整疲惫不堪,许多人还鼻青脸肿的,这才鸣金收兵。
也不知是图磬有意识的挡脸了,还是大家给面子,好歹没忘记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本就玉树临风的小伙子换了衣裳后,在一众看不清原来面目的兄弟们中越发鹤立鸡群起来。
晏骄发誓,这绝对是此生印象最深刻的婚礼,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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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京城热热闹闹的过了年,除了廖小少爷留在本家准备应对来年二月的考试之外,正月初二一大早,原班人马原路返回。
昨儿夜里晏骄被许姑娘拉着闹到天色发白才勉强迷糊了一阵,结果又于梦中的婚礼回放频频惊醒,上车之后睡得昏天黑地,再一睁眼,竟到了离京后的第一座驿站。
见她双眼迷离,显然还没清醒过来,庞牧索性给她围了个大斗篷,半扶半抱的把人弄下来。
迎面冷风一激,晏骄狠狠打了个哆嗦,瞬间清醒,稍后看见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后,又凭空生出一种到底是去还是回来的茫然。
虽然放下了给各家的礼物,但对方也都有回礼,再加上宫里的赏赐,更别提这次白宁是正经去峻宁府和图磬过日子的,带了全套家当,车队恨不得蜿蜒出去几里地。
&ldo;这是白家老太太给的熊皮斗篷,&rdo;庞牧笑着打量她,&ldo;你穿着倒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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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颗毛茸茸的球儿似的,黑漆漆的皮毛里露出来一张白净小脸,红润润的唇,比往日张牙舞爪的模样更多几分憨态可掬,特别想亲。
晏骄看出他眼中揶揄,瞪了一眼,哼哼着往屋里挪。
庞牧亦步亦趋跟在后面,不时发出憋笑声,又忍不住伸手去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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