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白走到床边,低头看自家儿子,典型老父亲心态,自家儿子怎么看都是最好的。
“嗯,的确很可爱。”
“对了少爷,你们打算给小小少爷取什么名字?”
这都过了好几天,也该给小小少爷入户籍去了。
司牧白抬头:“听阿叶的。”
时言叶摇头晃脑:“日曰日曰,岁亦莫止,不如叫司莫止。”
张管家倒不明白这名字究竟是何含义,但感觉高深地很,一听就很有逼格:“好啊,司莫止这名字真不错。”
司牧白不会有别的意见,点点头:“好。”
时言叶原本打算剖腹产,生兔崽子实在是太t疼了。
但顾医生看他状态还可以,劝他顺产。
那经历,汗都将整个床单染湿了。
咬着牙硬生生将崽子生下来,不用司牧白来心疼,时言叶都在心底暗暗发誓再不想生许久不见,云召看起来比之前苍老不少,发间染上几根白发,面容憔悴,身形臃肿。
永远是得体的高定西装,现在也变成了简单米色外套。
当你意气风发时,整个人的精神都似乘风破浪会有时,扶摇直上九万里。
时言叶觉得自己的语文水平精进不少,咔咔咔。
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阿叶,我能跟你聊聊吗?”
司牧白拉起时言叶的手,薄唇紧抿,无声拒绝。
时言叶却摇摇头,反手握住他的:“好。”
没想到时言叶会答应,司牧白瞳孔震惊地看着他:“阿叶。”
“这事如果不解决,会一直没完没了。”
时言叶宽慰地对司牧白道:“我就跟他谈十分钟。”
“五分钟。”
司牧白不依不饶。
时言叶翻个白眼:“五分钟才谈个鬼啊。”
司牧白:……顺着台阶走下来,在云召面前站定:“你是想就在这里说,还是借一步说话。”
云召自然是:“这里不方便说话,换个地方吧。”
点点头,跟着司牧白走到医院旁边一家咖啡馆。
司牧白将孩子交给来接他们的张管家,冷着脸色坐到他们桌旁。
脊背挺直,神情冷淡,架不住那张脸足够漂亮帅气,依旧吸引了不少目光。
走过的人忍不住多看两眼,司牧白的所有精力却放在时言叶和云召身上,即使他目光没看过去,还是让时言叶感觉有一道精光直直盯着自己。
无奈地叹口气,冲云召说道:“您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阿叶,回云家吧。”
犹豫许久,终于将心底埋藏的话说出来:“这些年我们亏待了你,但是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
给我们一个机会弥补你,好不好?还有你母亲,一个人待在国外,总也不是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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