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钦很茫然:“这个叫何达的人是谁?我为什么要袭击了你和车长?”
周延聆的确没有证据,他只是想试探。
一时间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刘钦擦了擦嘴角,表情又委屈又愤怒:“我只是做我自己的工作,因此还受了伤。
何佑安的确是从我手上没了的,我难逃责任,如果领导要处分我,我也不抱怨。
但是我没有带走何佑安,我也没有跟踪你、袭击你……不能因为我有一处失职,你们就把什么过错都往我身上推吧。”
车厢内有广播声响起——
“各位乘客请注意,现在是临时广播。
受大雪天气影响,前方山区出现塌方,导致电力瘫痪、道路封锁。
为保障列车顺利行进,本趟列车已改道行驶,不再停经羊角、克那木两站。
如果有在羊角、克那木两站下车的乘客,请及时联系乘务人员办理登记手续,或者到7号列车办公席进行登记,我们会在到达白河站后安排各位返程。
再广播一遍……”
车子仍然按照正常速度行驶,广播停止后车厢里留下一阵紧张的安静。
刘钦一副打死不认的态度躺在地上,瞪眼抿嘴,把一块砧板上的肉演绎得栩栩如生。
伍凤荣咬咬牙,决定冒个险:“小池,叫人过来搜身!
他的柜子、行李、手机记录全都给我翻一遍,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我就不信什么东西都没有!”
周池特意叫了一名从皖城站协调上来的乘警对刘钦进行搜身。
刘钦反抗起来,呼天喊地大叫冤枉:“谁允许你们搜身的!
这是人身侮辱!
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什么都没有做——”
任他喊破了喉咙,乘警还是把他摸了个遍。
“没有。”
乘警说:“列车长,手机里也查过了,没有可疑的短信或者通话记录。”
伍凤荣的脸色很难看:“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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