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性很高。
周延聆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想说,还是故意吊人胃口。
他真诚地回答:“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你。”
伍凤荣当他是做戏,哼哼唧唧才终于把话说明白。
其实就是一次失败的相亲,老列车长介绍的姑娘性格开朗,知书达理,家里是铁路系统的,父亲是组织部的书记,算是伍凤荣高攀。
两个人处得很愉快,但是伍凤荣的个性太野,玩得也开,那姑娘三天两头担心他拈花惹草,最终就没有好成。
分的时候大家把话都说开了,伍凤荣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但是他改不了。
他只好去给老领导赔罪,好不容易做一次媒,辜负了苦心,差点还把书记得罪了。
这件事之后就很少人再提给伍凤荣相亲,他身边如果需要人,是绝对不会缺的,列车长要样貌有样貌,要情趣有情趣,还舍得花钱。
至少赵新涛的印象里,跟过他的没有人给差评。
但也没人愿意留在他身边,都知道他是浪荡子,图的就是一场痛快,不想长长久久的事情。
偶尔几个贴心的朋友会问问,伍凤荣打发两句就过去了。
在外人看来,他很享受单身生活。
周延聆抿着嘴半天没说话,用埋怨的眼神看他。
伍凤荣被他看得如被芒刺,像是他背着周延聆偷吃似的:“你看我干什么?你就会把人往厕所里拽,好意思看我?”
两句话周延聆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你想知道我还拉过什么人进厕所我可以说啊。
你问问我。”
“我没这么八卦。”
周延聆凑近了身子不怀好意地抚摸他的膝盖:“别的地方不好说,火车上我是真的第一次,长经验了,而且是一次挺美好的经验,不是荒唐的经验,更不是那种想要拿出去和别人说的经验。
本来我是没有这个心情的,好歹也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可能老天爷对我还是有点怜惜之情。”
要说荒唐事当然很多,但是声色犬马就是翻出花来无外乎是一种荒唐,伍凤荣也是男人,不用多解释周延聆相信他能想象得到。
偏偏伍凤荣来了兴致要听,周延聆只好本本分分地交代。
他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细数过情史,一边说一边还要应对伍凤荣拷问细节,就是当年入伍审查都没有这样仔仔细细问过家底。
说完了伍凤荣还要嫌弃他故事讲得不生动不好听:“没什么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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