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每天的工作量压得太高，不敢留第二天。”
祁远哈哈笑，在人少的时候，尤其不是上班时间，这个总监还是很逗比的，“倒是你，工作勤勤恳恳，每天都特殊加班几个小时。”
顾楠只能苦笑了：“为了混口饭吃，没办法。”
她做不到给祁远告状，就算现在委屈，她也得忍。
祁远看了看她，又瞄一眼她重新画好的设计图，眼神闪了闪。
“顾楠，要是有困难的话，可以去找我，我们团队应该要团结至上。”
顾楠默默“嗯”
了一声，没有接话。
祁远就问道：“为什么每次被欺负了都不还手？人是群居动物，欺软怕硬是本能，你要是继续这样容忍下去，以后只会招来更多的欺负。”
顾楠只是笑笑不说话。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作孽太多的话总会有报应。
至少那些人的事迹已经让祁远注意到了，可以省了她不少口舌。
“你是个有才华的人，以后就当我徒弟以及助手吧，直属我工作，不用再继续看那些人的脸色。”
祁远见她沉默，想了好一会儿，给她出了个主意，“当然，这还要看你自己愿不愿意跟我。”
“您是前辈，有您指点，我深感荣幸。”
顾楠欣喜不已，欢呼雀跃，“幸福来得太突然，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了。”
其实她也不是很愿意在外面当受气包的，但没办法，谁让她不懂的地方太多了。
如果祁远愿意指导她，她以后就不需要再受那些人的气了。
“明天上班，我就发布公告。”
祁远笑眯眯的，依旧花花公子的风流倜傥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说起来，我就是见不得小美人儿受委屈，看看，还是笑起来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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