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汉教过他,对一件确实发生过的事,不要全盘否认,而是只承认小部分。
“您在打探监察官的行踪吗?”
莫少校冷冷地说,“如果您问我,我只知道监察官去了中城的玫瑰礼拜堂。”
庄烨心绪混乱,提前告辞。
等到沈汉带着一额头缝合的冷汗,缠着绷带,被那位女医生放出来,莫如兰没好气地跟他汇报。
他的上一件衬衫已经被划伤,满是血污。
在他缝合的同时,干净的衬衫已经送来。
沈汉忍痛伸手穿上,一边扣衬衫衣扣一边认真听,“你做得很好。”
“他会不会去打探?您该不会是……”
莫少校生气又克制不住看了眼沈汉胸前露出的绷带,娃娃脸上都是怒其不争,压低声音,“您该不会是付钱和人过夜吧!”
他相当于说“您该不会嫖娼了吧!
被别人抓住把柄会上军事法庭的!”
沈汉脸上挂着无辜又无奈的表情,“你真的觉得我要付钱让人和我上床?”
英俊的脸,白色军装衬衫勾勒出手臂有力的肌肉线条,胸膛宽阔,由未扣上的衬衫里露出汗水中闪光的皮肤,好像……真的不必付钱给人?莫少校默默撇嘴。
“……那,参谋官没抓到您的把柄,干嘛打听您做了什么?”
因为他和我做了什么。
沈汉想起就一阵头痛,叹道,“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
这天黄昏时分,余晖映照的阳台上,两人果然打了个照面。
“您的伤——”
“没有大碍。”
“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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