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霜疼的脸色发白,忍不住哀叫求饶:&ldo;好痛!
不要再进去了!
我受不了了!
&rdo;卫应闲见他疼得厉害,赶紧握住他在疼痛中变软的分身套弄。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玩弄,白清霜的身子颤了颤,玉茎再次勃起,快感从下身涌出,淡化了开苞的剧痛,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卫应闲见他从疼痛中缓过来,趁机将肉棒继续往里捅。
玉茎又向前移动了半寸距离就进不去了,卫应闲失望的停下动作。
强行进入怕是会将肠壁撕裂,他因为不忍心而迟疑。
&ldo;我不行了!
不要再进去了!
我会死的……饶了我……&rdo;肠道更深处被巨物强行撑开,白清霜疼的直打哆嗦,泪水从眼角无声的涌出。
卫应闲心疼的吻去他的泪水,再也不忍心弄痛他。
&ldo;别怕,我不会再进去了!
&rdo;卫应闲叹了一口气,心疼的哄著泪流满面的白清霜。
将惧怕的小情人哄好後,卫应闲开始挺动腰身,在他体内做起缓慢的抽插,将就著只用能够进去的半根操弄他。
肉棒在甬道里来回摩擦,肠壁热的快要燃烧起来,白清霜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搂住男人的脖子无助的低泣。
最难消受帝王恩3咽下屈辱白清霜初次承欢,半根肉棒就将他操的死去活来,最後甚至昏厥过去。
卫应闲看在他是初次的份上,怜惜的将意犹未尽的阳具抽出,搂著他睡了一夜。
第二日上午白清霜醒来时,卫应闲已经上朝去了。
看到昨晚侵犯自己的人不在,白清霜著实松了一口气。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到底也是个男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占有自己的人。
他撑著酸痛的身体坐起身,棉被随著他起身的动作滑下,露出布满青紫吻痕的身体。
白清霜又羞又窘,想要穿上衣服遮住情欲的痕迹,可是他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衣服的踪迹。
昨夜他是被人脱光了衣服抬进来的,所以就连穿回昨天的脏衣服都不可能实现,只能先用棉被裹住身体,再忍著羞耻唤过在门外候著的太监,让他去拿一件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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