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冲门口一指:“这些你跟我助理去谈!”
经理一缩脖子,边往外走边讷讷道:“人没红架子倒不小,一个经济人还有助理……”
魏金转过头来见我们都在看她,苦笑着一耸肩:“这也是我能为小绿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无双道:“你希望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吗?”
魏金叹气道:“我知道不会。
现在先不说这个了,大家累了这么多天了。
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参加小绿的演唱会呢。”
小绿哭得眼睛通红,这时从无双怀里挣出来,仍在不停抽泣,我见犹怜,说实话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还以为这姑娘脑袋里缺根弦不懂得难过和伤心,尤其是看她在面对各种羞辱时的表现,要是一般人,估计在预选赛的时候就崩溃掉了。
我们刚想上去安慰,小绿轻轻一摆手道:“我没事了。”
这时前台另外两个选手也都战战兢兢像完成任务一样勉强完成了比赛,最后一个选手的歌唱完音乐还没停止,大家就已经在举行吕祺的冠军颁奖仪式了,吕祺高举着象征着荣誉的奖杯和主办方颁发的小红帽,在冲上台来粉丝们肩膀上高喊:“记得明天来参加我的演唱会!”
阵阵的欢唿传来,几乎把整个赛场的顶子都掀起来了。
小绿看着好象确实平静了许多,她向门口走去,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们就坐在那里等她,每个人都唉声叹气的,目前的结果似乎不错,至少参加了比赛的其他女孩儿肯定谁都愿意和小绿易地而处,如果发展得好,不管是作为“丑星”
还是“特色”
歌手,小绿以后都会过上好日子,但是我们同时隐隐觉得: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小绿回来,阿破胡乱猜测道:“会不会是厕所没纸了?”
小慧瞪了他一眼,起身道:“我去看看。”
阿破兀自道:“我上回去厕所就没纸了,最后把大腿上皮撕下来用的……”
无双烦躁道:“你能不能不那么恶心!”
小慧忽然风一样地跑进来道:“厕所里没人!”
无双下意识道:“她……会不会是先回去了?”
我对无双说:“你快去拿车!
其他人分头找找。”
我们在录影棚里里外外找了好半天,除了替吕祺庆祝的人外,哪里还有小绿的影子?吕祺看见我,远远地喊:“喂,你们的那个姐们她还说自己是小红帽吗?”
我凌厉地看了她一眼,吕唯民急忙上前拉开女儿。
我们在车上取齐后,自然是无一结果,我无奈说:“回去吧,说不定她真的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虽然明知希望很小,但我们一回王府大街就首先跑到小绿的出租房外边使劲敲门,阿破这时有点急道:“她会不会在里面寻短见啊?”
说着不顾一切地踹开了门。
房里是简简单单的布置,却是空无一人,我们下意识地四处翻着,想由此判断出小绿会去哪里,小慧拉开一个抽屉,变色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我们一看,见那是一顶普通的八角小红帽,阿破道:“这有什么希奇,现在女孩人手一顶。”
小慧把那顶帽子拎起来让它在空中旋转着,道:“你们看好了,这是一顶旧帽子!”
那确实是一顶旧帽子,虽然主人倍加爱护,但仍不难看出岁月的痕迹,它的绒毛已经掉光,帽檐内侧被洗得发白,显然这顶帽子最少有两三年的历史了。
小慧看着我们道:“两三年以前,谁会戴这种过了气的帽子?”
其实她不说后面那句话我们也都明白,两三年以前戴这种帽子的人,她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小红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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