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绝望地靠在了墙上。
小绿轻启朱唇唱道:“……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怎么也飞不高嗷嗷嗷嗷嗷——”
哐啷一声,书画协会的那位艺术家表演了一个面门碎茶杯,直接把鼻子杵到了杯底,王股长和赵女士坐到了地上,老刘因为是始作俑者,脸上既羞且愧,木然无语。
小绿堪堪唱完一段,四个人都把双手举在头到喊道:“过啦!”
小绿讷讷道:“可是我还没唱完呢。”
其他三个评委恶毒地瞪了一眼老刘,都道:“不用唱完。”
“哦,那我走了。”
小绿说走就走,人已经出去了。
外面的其他选手都围上来问:“过没过?”
小绿道:“他们说我过了。”
有人问:“你在里头后来那是什么声音啊?”
旁边人道:“是啊,好恐怖啊,我们隐约听了个动静都受不了,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个叫号员急忙打圆场道:“麦克风坏了,走音。”
众人这才恍然:“难怪。”
……录影棚里,劫后余生的三个评委都感慨良深,王股长叹道:“没想到啊,当评委还是个高危职业。”
赵女士附和道:“是啊,要这么看,还不如我每天扫大街舒服呢。”
玻璃厂的老刘开始是呆呆无语,后来突然哇一声哭了,那三个人并没有打算就此原谅他,都愤然道:“你终于良心发现了?”
老刘老泪纵横:“不是,我刚想起来,我儿子是下一场评委!”
他伤心地一个劲抹泪道,“我大风大浪都见过才勉强挺过来,他可就悬了——他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呀!”
何安忆的小锄头我们刚走出录影棚,就听叫号的喊:“下一个,26号吕祺。”
太阳公公也早就接到了提前通知,她拨开人群,抱怨道:“为什么不把我放在。”
在车上,身心俱疲的魏金有气无力道:“小绿,以后几天的比赛我就不跟着了,我会派车来接你,大致估计会跟今天差不多,我跟评委都打好招唿了。”
小绿点头。
小慧一笑道:“魏总,你觉得胜算有多少?”
魏金苦笑道:“这已经没多大关系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我没的选——我这就去安排后面的比赛。”
我们下车的时候,魏金还在四处打电话下命令,无双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感慨道:“幸亏当年她把我扫地出门了,要不有这样的姐姐迟早也得让她欺负死!”
我们刚来到街口,孟大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道:“小何,正找你呢。”
每次老太太一说这话准是找我有事,我笑道:“什么事啊孟大妈?”
“你快去看看去吧,有一帮不三不四的人正在咱们街里头挨家挨户不知道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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