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他想下楼去找茶导看看能不能请假时,碰上了之前在餐厅看见的黎漫,对方态度暧昧的和他打招呼:“时哥出去呀?”
时意冷着脸非常酷的点头,没多说一个字。
心想这人回来了,茶导和黎老的谈话应该也结束了,倒是方便自己现在过去。
事实如此,时意在茶导的房间外敲门,助理打开门请时意进去,茶导正慢悠悠躺在沙发上听相声。
手边放的是一壶香味浓郁的美酒,味道强烈的刺激着时意嗅觉。
时意心想,不愧是醉茶的人,这么大一把年纪,不仅骂人的时候中气之足,就是这每天都小酌两杯的习惯,很多年轻人都遭不住,太上头了。
时意过去把自己想请假的想法说了,茶导转头盯着时意的脸看了好半天,又慢悠悠的转过去,顺便呲溜了一口酒。
才不紧不慢的摆摆手:“我观你面相红润,双眼有神,精神饱满,大有百邪不侵的意思,身边人也定能逢凶化吉,滚回去安心琢磨剧本去,没事别东想西想的瞎寻思。”
时意一噎,被茶导这不讲理的拒绝方式惊呆了,还想说什么,老爷子直接让助理把人送出门。
闷闷的重新往房间走,到拐角处,突然想到什么,脑内灵光一闪——刚才楚河助理镜头后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踏马的不就是黎远吗?有了这个想法,越回想,时意越确定自己的想法。
那么问题来了。
已知从时意剧组所在地到楚河剧组所在地最近的医院,至少需要六个小时车程,动车高铁能快点儿,但买票进站检票以及等待发车都需要时间。
零零总总算下来,差不多也要四五个小时。
事实是。
一小时前,时意在餐厅见到黎远和茶导等人吃饭。
半小时前,时意又从楚河助理的镜头里看到了神似黎远的男人。
由此可以得出两个结论,掉马零点五整只猫缩在时意怀里瑟瑟发抖,觉得猫生无望。
很想钻到时意脑子里告诉时意不要继续想下去了,想不通的事情就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吧!
奈何时意的性子有时候就这么较真,所思所想根本不能为外物所转移。
于是零点五眼睁睁看着时意又拨通了茶导助理的电话。
茶导助理是知道时意私底下和茶导以及黎老还有黎远都是熟悉的人之一,所以面对时意不动声色的询问,今天下午黎远是不是来剧组的问题,也毫不犹豫没有心理负担的回答了。
“是啊,跟着黎老一起来的,中途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了。”
时意干笑一声:“既然走了,您就别告诉他我找过他的事儿了,改天有空我见了亲自和他说。”
助理先生很客气的答应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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