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生活的踏实感许久不曾有了,聊到最后,两个人眼中都充满着炽热的光。
那是平凡普通的人对于未来的向往,是不停为了生计颠簸辗转的人对安定的渴求。
是从来靠着粗糙双手和宽阔背脊撑起家庭重担的朴实汉子,想要努力生活养家糊口的简单愿望。
两兄弟在病房外说着体己话,没注意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缝,里面吃完饭的小家伙正从缝隙里漏出一只眼,悄悄偷听他们说话。
听到最后,小家伙眼睛里慢慢有了水珠,啪嗒啪嗒往外落。
还是郑海川先注意到了。
“哎哟,我们禾苗儿怎么了?”
他忙起身把孩子抱起来,“怎么落金豆豆了?”
“呜……呜呜,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郑嘉禾只偷听到了最后几句话,他以为爸爸又要像以前在老家一样,跑远了不回来看他了。
那时候郑嘉禾还小,但他还记得每次他受欺负了哭着跑到村口想等爸爸,可爸爸一次都没回来过。
“谁说的!
我肯定要我家禾苗儿啊!”
郑海山也站起来哄儿子,一脸严肃地冲小家伙保证,“爸爸至少半年就回来看你一次,好不好?”
“呜呜……真的吗?嗝,真的会回来吗?”
“真的!
爸爸是出去给你挣学费去了。”
郑海山给儿子讲道理,“禾苗儿啊,你看你现在住在幺爸这儿,幺爸要供你吃,供你穿,还要供你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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