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顾安手指在船檐上不缓不急的敲了下。
“那我再去买坛酒放回去。”
顾安靠近她,小船因为重心偏移摇晃了几下,风起浪卷,她被带着往后倒去,手反射性地要护着头。
所触之地却是坚实而柔软的,是他的手。
“不要一个人在外喝酒,很危险。
记住了?”
他低着头,语气凝重,告诫着她。
她看着他略显杂乱的头发,新出的胡渣,带着褶皱的衬衣,心生愧疚,点了点头。
忽然问了句:“顾安,你是怎么知道我不会游泳的?”
“你不会游泳?”
原来是个旱鸭子,怪不得说要送她下去试试时,会表现的那么紧张。
“难道不是因为知道我不会游泳,没法跳船才给我拽上来教育的么?”
“沈乐怡,我为了教育你还得专门花钱租条船?”
能陆地上解决的非要到海上来?她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难道这不是威慑我的一种手法?”
“我是想带你看日出的。”
他叹了口气,昨夜流水席,沈钰轩喝多了后就开始原形毕露,握着顾安的手就说追女人是不能这么追得,接着迅速着手安排浪漫之旅。
正是捕鱼期和旅游旺季,船源紧缺。
沈钰轩拍着胸脯保证给他弄条船来,就是这艘看上去完全跟浪漫绝缘的小渔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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