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被一些无可抵抗的诱惑收买,例如夏天一口甜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给许渊做苦力的又双叒叕是程家洋。
知道祈秋家庭住址的人不多,但也不是只有程家洋,他跑过来纯粹是太好奇发小的感情生活,上赶着想吃一口新鲜的瓜。
“喏。”
祈秋递了片瓜给大包小包扛过来的程家洋,“辛苦了。”
“谢谢但我想吃的不是这个瓜,这个瓜还是我买的。”
程家洋神情复杂地咬了口西瓜尖尖,“蛮甜的,但怎么有股怪味,是我的错觉吗?”
祈秋淡定地咬了口瓜:不是错觉,你仔细看看切瓜的刀就知道为什么。
许渊的长刀是把会自己清洗自己的好刀,但这并不能抵消许渊拿它切过众多可疑物品的事实。
祈秋是不介意的,许渊更不会介意,两个人吃瓜吃得一脸岁月静好。
“吃完就快走。”
绵长细碎的疼痛折磨着许渊,他无精打采的,没精力招呼客人,“这段时间我都不回去,你想借车还是拿别的都行,不用跟我讲。”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
程家洋搓搓手,他有心想多留一会儿吃点真瓜,但房间里两个人,一个是至今没记住他名字的冷漠妹子,一个是出言赶人的塑料发小,实在没有他容身的位置。
等等,这样一看,在对外的态度上他们两个还是蛮般配的。
“但为什么受伤的人是我?关我什么事啊!”
程家洋狠狠甩头,愤愤地走了,“就一张小床,看他们怎么睡,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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