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蔓问。
现在说起&ldo;离婚&rdo;这两个字，已经没有那么刺痛了呢。
何蔓自嘲地笑笑。
何琪一面给老公指路，一面回答何蔓：&ldo;你都已经是你们公司的创意总监了，赚得多花得也多，很正常。
谢宇可能还没你赚得多吧？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真的不是很清楚……唉……&rdo;又回到何琪&ldo;不清楚&rdo;的话题了。
何蔓还想要再问点儿什么，出租车已经开到了一栋公寓大楼门口。
&ldo;这是……&rdo;&ldo;你家啊，你离婚……反正是你自己租的公寓。
&rdo;何琪打开车门，和老公一起张罗着把后备厢里的东西往下搬。
&ldo;这不是我家。
&rdo;何蔓满脑子都是真正的&ldo;自己家&rdo;，委屈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下车。
姐夫接了个电话，示意她们先上楼。
何蔓跟着何琪走进电梯，电梯门一关上，两人面面相觑。
&ldo;怎么了？&rdo;何蔓一头雾水。
何琪叹口气，皱眉想了想，才有些不确定地按下了十九楼，又想了想，把十八楼的按键也按亮了。
&ldo;我也记不清了，&rdo;何琪说，&ldo;我上次过来还是帮你搬家的时候呢，分别看一眼吧，不是十八就是十九。
&rdo;何蔓盯着指示灯，一路沉默。
打开公寓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未开封的纸箱，堆在房间的地板中央，乱七八糟的。
何琪叹了一口气：&ldo;你怎么搞的，都搬进来好几个月了还没整理，这是人住的地方吗？&rdo;何琪一直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做家务的时候嘴巴一直念，劳心劳力还招人烦。
何蔓看着她收拾，问题忽然脱口而出：&ldo;我和谢宇，到底为什么离婚？&rdo;她终究不死心，而且，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姐姐会对自己离婚的原因一无所知。
再不了解，总归也知道一点儿吧？何蔓的声音弱弱的，她随手拉起盖在沙发上的白布想要坐下，白布扬起的灰尘惹得何琪一阵咳嗽。
&ldo;咳咳……我真的不是很清楚，那时候问你，你也不说。
只知道你跟他在最后那两年过得很不开心，常常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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