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孩的尸体被带走了?”
“对的。”
向南行紧盯着老头,“您没有记错?”
老头坚定的摇摇头,他没有记错,那个场景,他记得可清楚呢。
向南行不觉皱起眉来,可是在他进去勘察时,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人的尸体啊……“爹,你还记着啥哟,都跟他说了嘛!”
“我还记得……”
老头的手微微颤抖着,“那宅子里还有个姑娘幸存下来了。”
向南行心中一喜,“真的吗?您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不知道不知道……那宅子里的人被杀的邵子谦在南洋行事还算顺利,得益于此前帮助段家洗脱了引贼入关的罪名,这御南候府在南疆还是有极高的威望的。
段临轩也像一夜之间成长起来一样,做事更为沉稳,也愿意虚心听取旁人的一见,而且在复兴南疆上很有想法,他毕竟是从小在南疆长大的,对于当地的风土人情都极为了解,这之间的决策和选择都让邵子谦刮目相看了。
他笑着说,“没想到段小侯爷在处理财阀的关系上,这么有手段。”
段临轩也笑了笑,“大概是随了我母亲吧。”
段莫寻和卓敬尧一样,都是直脑筋,心中的原则大过天,但段临轩显然更会利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他说这一点像柳如烟倒也没错,毕竟那也是一个能在一个复杂关系中周旋得体的人。
在回南疆之前,颜炽和卓青黛都对邵子谦吩咐了一些事情,特别说道要注重南疆的军事防御,但是在邵子谦和段临轩看来,现在驻扎在南疆的兵力已经足够处理突发的动乱了,这天险之地,难不成还会像北境、东部这些草原平原之地,爆发大型的战争吗?显然是不会的。
可是颜炽却屡次来信提到,一定要储存兵力,邵子谦无奈也只好照做,但是在南疆征兵实在是太困难的一件事情了,南疆的百姓虽然经历了动乱,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只要不再与南洋进行通商,并且镇守住天险要道,南疆的安宁就会永存下去。
所以邵子谦正在驻军兵营中瘫着,为此事头疼。
帐外忽传来一声“报”
。
“进来。”
“回禀军师,是王爷的加急书信。”
“快拿过来。”
邵子谦接过信件,只有短短四行字,但看完信的人却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久久未动。
苍牙……祝临歇……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了。
他还记得自己与那个人是在酒馆里认识的。
邵子谦本就是个随性自在的人,喝醉自然是常有的事,只是那天的酒馆里,彻夜不肯归的人,却并不只有他。
还有一个黑衣男子,背着一把剑,腰间别着一支箫,他不大的年纪,眼里却装着无尽的孤寂与凄凉,一下子就吸引了邵子谦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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