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有人敲门,大衣开了门,胖嫂倚着门框,往里探着说:“西西,有个事求你……”
鲁西西赶紧过来,趿拉着鞋,单着睡衣,问:“怎么了?”
胖嫂衰着一张脸,低低说:“哎——,那丫头魔怔了,死乞白赖地看上了大新,闹了一晚上……非让我没脸没皮的去求及人家。”
鲁西西一楞,看着胖嫂疑疑惑惑地说:“大了很多吧?一条腿……”
鲁西西寻思着,见胖嫂那样,且说什么也无益。
胖嫂见鲁西西低头不语,长长叹口气,说给她听:“我倒也不说什么了。
好在大新我们了解,人品没问题。
他是在鲁家长大的,他家和鲁家是老交情,从小寄养鲁家,一住小半年。
那个时候他父母忙,东奔西走顾不上照看他。
不幸几岁上得了小儿麻痹症,到处地求医,后来残了一条腿。
我到鲁家时候,他刚十多岁,添了丫丫,大新那个爱那个疼她,心都化了,真没的说。
整日带着,体贴心细,要什么是什么,惯的这丫头不知好歹。
……如今嫁给他也好,强于让别人欺负。
你是个稳妥的人,就求求你,由你们来撮合,也不尴尬。”
胖嫂站那儿说了半天,冻的鲁西西哆嗦,跑去披了一件衣服。
胖嫂有点不好意思,要走,鲁西西送出去,安慰了说:“大新说今中午请我们吃饭,要不到时我带上丫丫?嗯,……嫂子,你看,何不去探探大新父母的口气?”
胖嫂千恩万谢,告辞去了。
鲁西西跑回屋里,揭了衣服,又钻进被窝子,睁俩眼睛望着天花板。
大衣角落里拖出他的渔具,院子里摆弄半天,胖嫂一走,进屋子来问:“嘀咕半天,女人,瞎搅和什么呢?”
鲁西西说:“已经搅和了,还有什么?”
忽闻着一股子腥气,捂进被子嫌了说:“一边去!”
大衣见状,嘻笑胡诌了说:“好好闻哟!
一个小女人爱的要死,非缠着一起去钓鱼,主要是为了想陪我。”
鲁西西床上快活地说:“我呸!
那小妖精也缠着问吧?‘我和你妈掉河里了,你先救谁?’”
大衣说:“我没妈了。”
鲁西西笑的哼哼。
大衣凑近来跟鲁西西商量说:“我和你妈掉河里,你先救我,你妈反正老了,不救我,你可就没了我。”
鲁西西喜得嚷嚷,勾手说:“过来,过来……我摸摸。”
巷子口
两人调笑了一回,而后,无端端地,鲁西西叹口气。
大衣说她一句,收拾完毕,骑车要走。
鲁西西问:“中午回家吃饭不?做好给你。”
“你要出去就算了。”
骑着车钓鱼去了。
鲁西西躺床上玩手机,到十一点,也没见人吆喝去吃饭,查一遍信息,什么动静也没有。
鲁西西疑了:“这人不会是说说而已吧?她们我是了解,惯于这样说做,涎脸不见得当真。
只是一个大男人?”
鲁西西赶紧爬起来,“……想多了费神,快去买菜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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