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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下榻的是一所全国连锁的星级酒店,距离这次研讨会的地址不到两公里的距离。
办理完入住已经是晚上了。
陈默身体还没好,和老K他们打过招呼说不去吃饭了,就留在酒店休息。
他先给医院去了电话。
得知爷爷的情况还是那个样子,就和照顾他的人的嘱咐了几句,挂掉了。
然后洗澡,出来整理资料,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
睡梦中恍惚觉得是谁给自己盖了个毯子。
他迷糊喊了一声:“阿宴?”
“阿宴是谁?”
这句问话一出来,陈默就清醒了。
借着套房里昏暗暖黄的光,看清是老K,遂从沙发上坐起来,揉了揉额头问“是你啊。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老K拿起桌子上一杯已经倒好的水递来,说:“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你这次是怎么回事,病了这么多天也不见好,我刚刚摸你额头,温度又有点高。”
陈默接过来喝了两口,“没事,我吃药了。”
“药也得管用才行啊。”
老K这几年和他早已经相当熟悉了,他拿起桌子上那全是英文的小药瓶,问说:“还有你这次的药我怎么没见过,阿宴?叫这么亲密,这药不会就是那什么阿宴给你开的吧?”
陈默看老K皱着眉研究药瓶的样子,有些啼笑皆非。
老K是见过席司宴的,也知道两人是旧时,只不过应该没有深想。
陈默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阿宴就是席司宴,会是什么表情。
而且陈默也不常这样叫他。
上次还是杨跖婚礼那回,他背着他回去,陈默故意挖苦一样叫过一次。
刚刚也是迷糊了。
老K这人,把新锐看得太重,如今新锐和CM又是合作关系。
陈默没打算和老K坦白,毕竟除了平白增添老K心理压力,没有任何好处。
老K也没在这事儿上揪着不放,放下瓶子皱眉说:“据我所知这次研讨会光是绥城那几家公司,全都来了。
大家心知肚明,官方口头名义再好,也掩盖不了传兴是这次的利益主体。
反正你的演讲放在最后一天,要不前两天你就别参加了,好好休息。”
陈默笑了声,笑声底下有两分冷:“真不去岂不是如了对方的意,目前任贤森手里起码垄断了百分之四十的待发产品,这次研讨针对的又全是小投入大产出的快销项目,你说他想干什么?”
老K:“可事儿也不是咱们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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