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庄清寂,出了院子放眼望去,一片绿茵茵的田野。
陆益之竟然很喜欢这里的景致。
尤其是站在院子边,望着田野。
他跟着陆温修习农书,躬身亲测,对农事已经很熟悉了。
那两位夫人则是对谢奚养的那一架花草极感兴趣,问谢奚:“不知雀奴可愿割爱?”
谢奚遗憾的说:“这都不是我的,是我一个朋友的,他人不在。”
陆益之的嫂嫂听的满脸遗憾。
显然教养极好,再没开口。
陆益之却说:“雀奴能否带我看看你的渠池?”
谢奚猜他大概是有话和她说,和气的说:“走吧。
莲池也该开花了。”
陆益之始终心虚不敢和她并排走,错开一步跟在后面。
谢奚问:“怎突然来这里做客?”
陆益之有些为难,总不能说被祖父派遣。
谢奚也不指望他回答,现代人聊天很放松,不至于这样拘谨。
改口说:“沿着这条路向前,就是渠池。”
陆益之静了很久,问:“雀奴,是不是不中意陆家?”
谢奚毫无停顿,一直走,笑着问:“你为何这样问?”
陆益之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有羞辱,更多的却是失望和空落落的茫然。
谢奚见他不说话,心里叹息,这是走进死胡同了?
陆益之:“陆家其实没有看起来那样繁荣。”
这话里的内容很多,谢奚不想深究,因为这些和她没关系。
陆家是不是卧龙翻身,或者是奢极必挫,这都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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