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左边坐着林佳乐，右边是各科老师，看到林佳乐进来，脸上的褶子都笑得皱起来。
“佳乐啊，来来来，快坐下。”
温乃元很自然地坐在林佳乐旁边，听着班主任抱怨新生。
“这届孩子太难管了！
比你们难管太多了，你们看看我这头发，最近都成把成把地掉啊。”
底下有同学接了一句：“老师，您不是说我们才是最难管的一届吗？”
老马慌忙摆手：“我可没说，你们可是我带的最好的一届，这话我没说，我可不认啊。”
接着，老马诉说了他这半年的遭遇。
不交作业、上课跟老师叫板那都是轻的，打架斗殴那是常事，最关键的问题是，居然有学生在他眼皮子底下谈恋爱，这事儿其实是触了老马的逆鳞，小孩子调皮不懂事也没什么，谈恋爱是真的不行，接受不了。
这半年，班上三分之一的学生都被他约谈过，有几个回了教室，还把人家小丫头摁在墙上亲，老马越说越激动，脸都气红了。
“然后这几个学生就被停课了，”
老马用一只手的手背，狠狠拍了拍另一只手的手心，“我都要被气死了，真不知道，这班的人是怎么进的二十八中，那一个个入学成绩还都可好了，谈恋爱可太耽误学习，你们那时候多好啊，班上可没有人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林佳乐心虚地把头低下，看着腿上旁边人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骨节分明，想起正文完一句话将全员的血全部降到负值，这事儿也只有温乃元干的出来，老马缓了缓，脸色也好看了不少，他又问了一遍：“真在一起了？”
眼里的紧张都流露出来了，刚刚还说林佳乐这一届没有谈恋爱的，下一秒就被温乃元打脸，想想还挺对不起他的。
林佳乐笑笑：“大学才在一起的。”
老马立马松了口气，而后组织大家吃饭，饭桌上接着聊天聊地聊理想，林佳乐和温乃元闷头吃饭，遇到她喜欢的，不用她伸筷子，温乃元都会立马给她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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