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七伸手探了探白兰的鼻尖,已经没有了呼吸,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整个屋里充满了绝望。
苏里白兰为了救严云边,用自己的血从他体内引出生蛊,并将其转移到自己身上,然后喝了药,杀死了生蛊的同时也杀了自己。
边沙国王闻此噩耗,病倒了。
苏里艾山暂代国事。
苏里暮阳在院子里长久沉默不语。
“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棋是生死与共不问归还,书是暗藏玄机字字繁华,画是春去秋来落笔生花。”
这是苏里白兰最后留给严云边的话,她只是个喜欢琴棋书画的女子啊。
最初,他并没有把苏里白兰考虑进来,只是碰见她要弑兄,出乎意料才对她关注了些,但并不主动接触。
他清楚自己的目的,苏里暮阳的误会和仇视不过是让自己的处境更危险些而已。
后来白兰自揭伤疤,那一瞬间,他庆幸自己没有对她进行过追问和指责。
不是出于怜悯,也不是任何目的,他只是觉得,为她守着那个秘密,只是力所能及。
而这力所能及想法,被她看得如此重要……
这份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柳深深哭得稀里哗啦,抽噎不止。
程颖吓坏了,她赶紧给她抚背顺顺气:“你跑来我这里哭,他一个人得多难过啊。”
“他已经够难过的了,我还要再让他安慰我,岂不是很过分吗?”
柳深深继续哇哇大哭。
“他在这承受了这么多,我……我什么都帮不了他,我是不是很没用?我还责怪他过分保护我……我……”
程颖见状,只好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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