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接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气坏了。
本来养病只是托辞,可那次他是真的被气的脑血管爆裂进了医院。
从那以后老爷子就再也没离开过病床。
他依旧不敢出现在受面前,可是他把攻二带走关了起来。
直到老爷子去世,受都没再见过攻二一眼。
受二十七岁的生日到了。
他取了蛋糕,一个人坐在桌旁。
蛋糕切了两块,一块放在自己面前,另一块放在桌对面,边上还有一枚小小的印章。
印章是老爷子当年没来得及送给他的,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蛋糕留给那个疼爱他,每年都会陪自己过生日的人,那个到死前才在自己跟前求原谅的人。
受想,自己可能是太怀念被人疼爱的感觉了。
门铃响了,受抹了抹眼睛,起身去开门。
攻三局促的站在门外,他自己酝酿了好久才敢摁下门铃。
听到有人来开门,他心脏都要跳停了,却没想到开门以后,看到一个双眼通红的受。
攻三一下子愣住了。
受看到这攻三站在门外,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也有些惊讶。
他以为上次之后攻三不会再来找他。
有事吗?受问。
攻三出于本能的摇头,摇完立马反应过来,又急忙点头,他心里懊恼,自己怎么总在这人面前出丑,真是没出息到家了。
受轻轻笑出声来,问攻三要不要进来坐坐。
攻三听了连忙连应带答的回他当然要。
攻三背着手,手里的东西躲着受,一溜烟钻进了屋里。
他看到桌子上被切出来的两块蛋糕,下意识的环顾一圈,发觉似乎也没攻一在受家门前踌躇踱步,几次他手都要按在门铃上,又自己迟疑着放下。
他记得今天是受的生日,他在很久以前就记得了。
其实他早已经在白月光和受之间做出了选择,只是他被一些东西困在原地,拒绝面对罢了。
直到他终于见到阔别已久的白月光,直到受离开了,才知道自己这些年放不下的,只不过是被对过去那段感情的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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