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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岩逍是真的怕老婆吧。
不是惧,而是爱,由爱而生的尊重,爱护,甚至是,给予了自己一直渴求的自由。
只是这世间男儿,能有她这般胸襟与开明的,难有几个。
世间女子,亦难有能像贝凝嫣那般,兜兜转转,尝遍了生离死别,受尽了欺凌,吃了许多苦,最后终于苦尽甘来,选对了人,嫁对了夫婿。
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你多少苦难,就会偿还你多少幸福。
自己还是要知足一点,退而求其次,得自由足矣。
泄天机
江南的天气慢慢热起来。
街上的行人,越穿越少,又到了衣服换季的节点,各式的护肤品也要随着季节的转换而重新添置。
若是要问现在谁是杭州城里的最灸手可热的新贵,你随便拉一个人来问,几乎十个里面有八个会这样回答:“当然是风霁月的老板啊!
听说是个美女,但是少有人见过真身。”
风霁月的生意经过小半年的经营,风靡整个杭州城里所有的女人,不管是二八年华的怀春少女,还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你要是没到风霁月去转过,简直就会成为人人唾弃的OUT人。
哪个潮人不逛风霁月啊。
“哎,你们听说没,风霁月过几天又要出新品了。”
端午节气前,众家姑娘夫人的,都出来散下心气,猛一看过去,至少有半数以上的人穿着的衣裳,在某个地方,巧妙地绣有风霁月的标记。
“哪能没听说!
我可是一直都关注着他们都会出些啥好东西的。
听说啊,这次出的是给男人用的东西。”
立时有人表明自己是个紧跟潮流的人。
“啊,男人还用这胭脂水粉?”
有人不畏死地发问。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
听风霁月的人说,这男人啊,天天在外面奔波,风吹日晒的,很伤皮肤什么的,所以出了这款给男人用的护肤品。”
“对的对的,男人的面子,就是要女人爱惜着才更好的。”
“哦哟,你这个大姑娘家的,说这个也不脸红!”
“什么嘛,这是风霁月人说的,他们管这个叫什么?”
旁边有人义气提示,“广告。”
“啊,对,叫广告。”
“诶,不过,他们讲得也挺有道理的,可不是么,要不是我们女人替这些男人们收拾着,他们那么邋溻,衣服怕都没件干净的穿,还有什么面子。”
“对啊对啊,所以说,风霁月的人啊,真是把这话说到咱们心坎里去了,走,看看去。”
等着这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们如风般卷过去,方才装作在旁边摊子上挑挑拣拣的三个容貌普通体态风流的女子才憋着笑转过身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噗嗤一声笑出来。
“哎,这下风霁月可又要赚钱了。”
一个长得稍微娇小些的女人,一副甚为遗憾的样子。
“切,你就偷着乐吧你,这点出息。”
另一个女人接过话头,容貌寻常,只这把声音却煞是好听,语气毫不客气,下巴上长了一颗可笑的媒婆痣——若是生在美人脸上,一般大家称之为美人痣。
“呃,我说,你不要把脸对着我。”
先开口的那位声音软软娇娇的,呵呵地笑着,“那颗痣太可笑了。”
惹得长着媒婆痣的女子横她一眼。
两人打闹了一会,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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